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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麼?” 楚天裔翻身將我重新壓回床面,手支在我頭邊的枕上,黑沉沉的眼睛居高臨下。
“難不成王爺認為我應當哭,要不我配合一下,哭兩聲?”我笑語盈盈,漫不經心地用手指划著他下頜上微微乍出的青茬。
他悶笑,頭深深扎進我的頸窩,這個姿勢可真叫我彆扭。
“本王可真是撿到寶貝了。”
“那是,那是。”我胡亂應答,心裡頭卻盤算著怎麼把他從我身上推開,他大爺可不輕。
“什麼寶貝?我看是活寶。”這個男人一句甜言蜜語也不肯多說。怎麼著,本姑娘也才剛剛被他吃幹抹淨,讓我聽兩句好的又不會死人。
我眼珠都沒轉,一併笑納,“對,是活色生香的寶貝。”
他一聽,乾脆趴在我身上笑得不起身了。自作孽,不可活;我的五臟六腑都要被壓得移位了。
我齜牙咧嘴,尋思要不要一腳踹過去,先給自己贏口喘的氣。
“這是什麼?”他把玩著我胸前的玉佩,指腹若重若輕地摩挲溫潤的玉石。
我皺眉,艱難地稍微挪動了一點身體,對他這種不顧我死活的自私舉動極度不滿。
“玉佩。”我冷冷作答,從他手裡搶回玉石,明擺著明知故問。
“倒是一塊好玉,讓你這麼寶貝它。”他也沒跟我搶,鬆手讓我把東西拿了回去,懶洋洋地褒獎了一句。
“我身無長物,難得有件好的,自然得寶貝的緊。”別說,現在我所以家當裡最值錢的就數這塊阿奇小帥哥送我的玉佩了。把我賣了,能否比得上它的價值呢?我驀的啞然失笑。
他突然支起身體,深深地望著我的眼睛,聲音沙啞低沉:“知道嗎,你真的很特別。”
我承認,他的美色讓我血脈噴漲,他的聲音可以讓人犯罪,他說話的神情會讓我誤以為自己是偶像劇的女主角。
但是,小白文我早看過不下千本;我瞄過的韓劇日劇車載斗量。
這種八點檔的臺詞怎麼可能讓我心神盪漾。
所以,心跳只是漏了一拍。
我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嘆氣:“當一個女人美麗時,你可以毫不猶豫地誇她是美女,如果她不漂亮,你就誇她氣質脫俗,如果她既難看又俗傖,你依然可以勉為其難地道一句‘溫柔’,如果連‘溫柔’這個詞用在她身上你都覺得是褻瀆了‘溫柔’的定義的話,沒關係,你還可以誇她特別。”
言罷,眸光如水,一臉天真地看著他的反應。
他啞然失笑,良久,才放過我已經被擠成一團的腹腔臟器,輕輕地在我的耳邊喟嘆:“漂亮的,有氣質的,溫柔的,多不勝數,而特別的,卻只有你一個。”
第一個把女人比作鮮花的男人是天才,第二個用這個譬喻的是人才,第三第四個則是蠢材。這樣的評價我聽多了,有反應也變成了適應。
我不為所動,翻身下床,皺眉尋找自己的衣物,一片凌亂。
剛剛把衣服歸攏,我隨意地抬頭,發現他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床單,若有所思的模樣。
雪白的床單,是上好的絲緞,皺縮著,毫無瑕漬。
我的心微微一動,些許的疑惑轉瞬即逝,旋即瞭然。
Chu女膜有薄有厚,薄的人稍微劇烈的運動諸如騎馬攀巖之類就有可能不小心將其弄破,所以說,不是所有的處子第一次都會落紅。
這在現代,是眾所周知的醫學常識;可是,我面對的是幾千年前的封建王爺,你要我怎麼解釋?再信誓旦旦,言之鑿鑿,入了他的耳,也不過是欲蓋彌彰。
何況,男人永遠希望自己是女人的第一個男人,女人永遠幻想自己是男人的最後一個女人。我不可能後無來者,多的是年輕貌美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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