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3/5 頁)
給延長了三個月。我們都以為他會當首席,沒想到,他師傅走後,他也辭官了。噢,他是賀太醫的二弟子,一向很受賀太醫的喜歡的。……”
我的腦子裡嗡嗡作響,沒錯了。果然一切偶然都存在著必然。我原就想,發生在我和清兒身上的這些事巧合的蹊蹺,但這些天一直忙著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自怨自艾的居然忘了考慮是誰布的局,把我一步步的往裡頭推。
複合毒不是簡單的往東西里一倒就完事的,它需要掌握恰當的時間和足夠的分量,否則只能被當作普通的食物在身體裡被消化掉。我早該想到,沒有豐富的醫學知識做底子,謀劃者根本就沒有機會完成這個局。除了我,靈妃同樣也有機會下毒,她在府裡的權勢極大,想買通個把人動手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何況她要人下的又不是毒藥,想來沒有哪個奴婢敢違抗她水妃娘娘去送一盤柿子之類的要求吧。還有那適時出現的地瓜。好高超的局,拿我當棋子使,就算有人看出來是柿結石鬧的,一個人要懷疑的人也必定是我。
心一點一點沉下去,涔涔的冷汗直往外鑽。我迅速收拾好單子以後藉口不打擾紗衾忙碌,匆匆告辭離去。
我摸不清楚天裔的態度。這件事他知道嗎?是日理萬機無暇考慮到還是視而不見試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真相從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當權者想不詳要真相或是想要怎樣的真相。這就是所謂的事實。
“靈妃姐姐的名字真是好聽。”翌日與他下棋時,我忽然沒頭沒腦地冒了一句。
他把玩著棋子,漆黑如墨的玉石製成的棋子一如他的眼睛,暗沉的光芒從不會因為刻意的收斂而讓人忽略。
“你想說什麼?”他靜靜地落下一枚棋子。
“沒什麼。”我淡淡地微笑,抓著棋子想了一會兒,隨意走了一步。他的下一枚棋子落下,我手裡的棋就走不下去了。
“我認輸了。”我悵然地投子,不容易啊,有進步,今天這盤棋已經下了半個多時辰。
“你沒有用心下。”他沉默地收拾棋盤上的棋子。
我不置可否,就當是預設好了。
“剛才這一手,你要是落在這裡就不會輸了。你前面下的都很好。”
“不過是個遊戲而已,沒必要太過在意。”我不以為意地笑笑,如果連消遣都這般耗神的話,遲早都會過勞死。
“我希望你不要總是以敷衍的態度對待我,無論是和我說話,還是與我下棋。”他收拾好棋子,修長潔白的手指支在墨黑如夜空的石桌上,眼睛和明亮光華的桌面交相輝映。手背上的青筋微微泛起。
我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輕輕地握住,微笑,“是你想太多了。答應我,不要總是逼我。”
他反手把我的手握進他的掌心。
我把自己鎖在房裡呆了幾天。那些明爭暗鬥落井下石相互作踐的把戲我沒有欣賞的興趣。清宮劇看的多了去,人和人都是踩著對方的人頭向上爬的。一將功成萬古枯,庭院深處的女人何嘗不是。只怕是更加心狠手辣綿裡藏針步步為營處處驚心,可惜還是別人手裡的牌,一張張打出去,即使是大王小王也會有被丟擲手的時候。
靈妃從此之後就消失了。消失是個很奇妙的詞,再美好的事物只要沒有能力在人們的眼裡出現,就跟從為存在過沒有任何區別。有人說她被休回孃家,羞憤難當,三尺白綾結果了自己。也有人說,她被施以家法,給浸了豬籠;原來浸豬籠不是紅杏出牆的專利,但凡觸犯“七出”,情節嚴重者都可以“享受”這樣的待遇。更加流行的說法是她瘋了,被父兄接回家以後,認為她有辱門楣,將她悄悄地處死了。
人們繪聲繪色地描述描述從她的房裡搜出的身上扎滿銀針的人偶,嚇,栩栩如生,是我和洛兒的模樣。上面的銀針碧光閃閃,是浸過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