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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前,他的弟弟已經離開了京城,表明了自己中立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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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們都想不出耗費人力物力養一個不事生產的定時炸彈的理由。
我說過,我是個貪財小氣的女人,不喜歡浪費錢財。
楚天裔的大方也只體現在有限的幾個方面而已,不巧的是,這有限的幾個方面裡並不包括對他的兄長。
我津津有味地吃著美味可口的菜餚。玩政變是一件可以稱之為殫精竭慮的事,這些天我一直都寢食難安。我賭的是自己的命,不湊巧,我不屬貓,沒有九條命。
“你實在是個可怕的女人,當初我同意把你交給我老奸巨滑的弟弟實在是失策。”人酒喝多了的時候,難免會說出一些埋藏在心底,本來不欲與人言的話。他的舌頭已經有點哆嗦了,我悄悄數了一下,他已經喝了五大杯。拜託!即使是最後一次喝酒,(呃,說不定你運氣好,還有機會喝到)也沒有必要喝的這麼猛。
“注意措辭,注意形象,什麼老奸巨滑,你也說他是你弟弟,倘若你說他老,豈不是承認你自己也老了。年輕人,沒事不要這麼老氣橫秋。”我善意地提醒,隨便託大是一種很不好的習慣,就算到了陰間,閻王爺也不會欣賞這種做派的。
“你究竟是誰?!”他面容突然扭曲猙獰,惡狠狠地盯著我,聲音嘶啞而瘋狂:“你這個妖女,為什麼要莫名其妙地毀了我的一切。這對你有什麼好處?你這條母狗,你為什麼要毀了我。”他暴怒地揮舞著雙手,手腕上小巧精緻的剛制手銬發出悅耳急促的碰擊聲,我想如果不是他的腳也鎖在了石椅上,他一定會撲過來掐死我。要是換成我,我也會這麼做,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我鎮定自若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慢條斯理地往嘴裡送了筷金絲雀的舌,冷眼看他瘋狂地叫喚:“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然後開始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我慢慢地從袖裡掏出一塊絲帕,小心地擦乾淨嘴巴,又仔細地把它疊好放回袖中。站起身,俯下腰,輕輕地在他耳邊吐出三個字:“水柔清。”
他的瞳孔已經開始放大,臉上的肌肉也漸漸僵硬。我比他厚道,知道死不瞑目是一件很讓人鬱悶的事,所以讓他做個明白鬼。世事皆有因果迴圈,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不要以為自己大權在握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可以得到權力自然也可以失去權力,權力不可能跟你是聯體嬰兒,如果真是,殺了你,權力也就不再屬於你。
我嘆了口氣,施施然的走了出去,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下毒是一門學問,可惜我不是藥理學方面的專家。所以懂的也僅僅是皮毛而已。
我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複合毒的形式逃過銀器的檢查;當初我就差點死在這招下。但我是懶人,不耐煩用這麼複雜的方法,況且楚天昊這老小子和我想象的一樣小心翼翼,今天,他光喝自己檢驗過確信沒毒的酒,一口小菜也沒吃。嘖嘖,雖說他大爺山珍海味伺候慣了,不稀罕這些尋常物,可做個飽死鬼總勝過餓著肚皮去引見報到吧,你就這麼確信能趕上那邊的飯點?我不肯喝酒是我真不想喝酒,我跟他很熟嗎?憑什麼陪他喝酒;我一個貴妃娘娘陪一個非親非故的男人喝酒多不成體統。他幹嘛非得把兩樣東西往復合毒的方向想呢?我似乎沒給過這方面的暗示吧。呃,難道我無意間給了他這樣的暗示,那實在是不好意思,天地良心,我真的是無心的。
毒藥不會在空氣中莫名其妙地合成,我想毒死的是他,又不是整個地牢的人;他還沒有尊貴到讓我殺全牢的人下去伺候他的地步。
問題當然是出在酒裡頭。
酒當然是有毒的。
只是毒並非砒霜。
用銀試毒是古代很流行的驗毒方式。按照黑格爾的理論:存在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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