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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很癢耶……感覺自己成了根棒棒糖,饕餮則是貪嘴的小孩,不亦樂乎的舔吃。
幾分鐘之後,火旺無聊了,問:「前天晚上……」
「嗯?」
「你傷了浴月……」
饕餮一頓,眼神陰暗了起來。
「你指那個女人?可惜被碎地劍所擋,我沒殺了她……」憾恨的語氣裡有險惡的殺氣,它是真的後悔沒當場咬死那女人。
火旺很不悅:「過份,浴月怎麼說都是女孩子,你不該……」
「不準再提那個女人!你只能想著我、看著我、你是我的!」
「胡、胡說八道!」火旺又氣又急:「我是我自己的!」
「炎帝之子,我跟你的契誓由天地見證過,以為輪個回就可以裝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嗎?你必須受點教訓……」
什麼教訓啊?還沒問出口,嗤嚓幾聲響,身體倏地一涼,好好一套睡衣被某兇獸洩憤似的唰唰幾手扯破,殘亂的布條在空中飄了幾飄,最後落在地上。
「啊,三哥的睡衣!」火旺不滿低叫,自己的一套前晚被撕破,他只好先拿三哥的穿,結果殃及池魚……
精壯的身體這時撲上來。
「你是我的……」蠻勁將他給壓上床,它眼裡有怪獸發狂的光:「我的伴!」
感受到了身上兇獸的不尋常,他駭然,卻退無可退、逃無可逃,雙手忙擋著下體,以為對方又要來榨自己的精力,那不好,雖說吃都被吃過了,不過那樣的行為不該出現在他與兇獸之間。
應該是愛人彼此間才會有的親密交流,卻在吃與被吃的前提下發生,總覺得可笑、還有可悲。
「我不要……」雖然知道兇獸聽不入拒絕的話語,卻還是想試試表達意願。
果然,對牛彈琴都比對只饕餮彈要好。
手被強硬的掰開,尖銳的獸爪凌虐著年輕人羞澀遮擋之處,那是活力與生命的象徵。
「……我真的不要……你、別弄我了……」年輕人漲紅著臉,猛搖著頭。
饕餮不顧他意願與否,俯下頭,一嘴將之含盡,為了避免被食者亂動,它兩手攫著人,利爪深印入他柔軟的軀殼裡,微量的血液沿著爪尖從傷口滲出,再順著地心引力滑下,在白色的面板留下垂直的紅跡。
在饕餮嗅覺裡,火旺已經成了道秀色可餐的佳餚,血味以及自己嘴裡那強烈氾濫的體味,讓它愈來愈飢渴。
吞吐,想飽嘗對方。
火旺抗拒不了,也無法逃,命根子在溫暖的嘴裡持續受到愛撫,感覺愈來愈舒服,可惡的舌頭還時不時刺激最敏感的鈐口處,說真的,他舒服的都呻吟出來了。
「渾蛋……別……」咬著牙,罵它,並且跟理智掙扎。
饕餮卻興奮,底下人被撩撥的已經的動情,這讓此具身體更加甘美,挑動它的慾望,沒有人知道,它是如何為這個人動心,要擁有他,不只身體、還有靈魂……
很快的,年輕的軀體一個抖顫,爆發了,充滿情慾的吶喊聲被他羞赧的手給遮住,一絲甜美嘆息卻從指縫間溢位,竄入同樣飢渴的兇獸耳裡。
饕餮將白濁色的體液嘖嘖吃到了肚子裡,飢餓感雖被暫時止住,同時間耳朵又聽到他如泣的低低呻吟,引發了它更深的貪念。
撐起上半身,居高臨下看著陷在床墊裡的人,光源不多,獸目卻明亮,將他的表情,以及因著慾望發洩而泛紅的軀體看的一清二楚。
曾經因著他現在的弱小而生氣了好一陣,可是兇獸依舊情不自禁的受他吸引。
他的外表、他全身溢位的味道、現在連他膽小害怕的表情,也都順眼了。
好餓……還沒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