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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方揚臉色一沉,他前幾日剛用同樣的方法諷刺完別人,這麼快就被人擠兌過來,雖說暗莊完全聽命於他,也不想這樣的事情被人知道,一揮手暗莊撤退,他親身提劍過去。
「你是何人?」
楚歌此時的裝扮氣質完全跟主人格不一樣,他勾畫狹長的眸子睨了一眼提劍的男子,「你管我是誰!反正我跟公子不一樣,勾搭有夫之婦難不成願意做小?」
江方揚是江家獨子,根本就不會考慮為侍的選項,來人這般說無非是諷刺他。
至於他所說的女君,他幾次想要查探,臨做決定的時候都放棄了。
出鞘的劍刃收回,他眸子裡閃過暗淡的光芒,「我聽不懂你說什麼,倒是你這般夜闖他人宅邸,不是君子所為,想必你有了妻主也是被你用手段逼著娶的吧!」
肅殺的氣氛逐漸走向奇怪,兩個執劍之人,各自站在院子一方,不痛快打一場反而打上了嘴炮。
「江公子何必以己推人?」
「我以己推人?笑話,你招招狠辣陰毒,一身夜行衣還蒙著半張臉,跟毒蠍子似的,你妻主定然厭煩了你,一點自信都沒有,見到一個姿色你比之不上的便心生懷疑,這般自卑何必成婚?哦,我忘了,你那婚約自然是你搶來的。
怪不得姜小姐從不提及夫郎,怕是厭惡之極不想提及吧!可憐那般慈善溫潤之人,又是病弱之軀,都是被你克的!」
「你說誰克妻?!」
「說的就是你!」
「這般伶牙俐齒,到閻王面前說去吧!」楚歌提著劍,在月光下泛起冰冷的寒意,劍刃如遊走的靈蛇招招陰狠狡詐,他就是毒蠍子了怎麼地!
兩人劍光交織越發細密,劍鳴聲不絕於耳,過招百回合,楚歌見天色不早向後撤退,面紗下清冷的眼睛看向江方揚。
「劍道非我擅長,你該慶幸我嫌麻煩沒有殺掉你。」
說完也不看對方的臉色,身體輕盈得飛向院外。此時已是四更天了,再不回去易被發現。
臨到府內匆匆換了衣服,揭開床幔之時才發現異樣。
妻主。不見了。
這麼晚人能去哪裡?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對方肯定發現他不見了,就是不知道發現了多久。
事情棘手了!
他在室內走了幾步,沒辦法只好推開屋門出去尋人,自從兩人住在一起後,就不讓侍從在屋內守夜了,而在隔壁的小耳房內候著,耳房內是有恭桶的,但幾乎沒人用過,如今找不到人他推開耳房的門,侍從無精打採的在椅子上坐著,見他來了一個激靈起身。
楚歌:「看見夫人了嗎?」
侍從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陪著小心弓著身子答覆:「沒有,夫人不曾過來。」
楚歌聽完嗤道:「夫人開門出去了也不知道聽著點響動,廢物!」
侍從大概是沒料到平日裡溫潤好脾氣的主夫這般斥責,只弓著身子低著頭,不敢吭聲。
楚歌抿著唇,意識到自己人設有點崩,脾氣跟醫呆子差太多了,他皺著眉抬起腳步出了屋子,府內其實並不漆黑,走廊上每隔一段都點著燈,他見姜燃常去的書房也是黑暗的,拿不定主意她在不在。腳步奔著書房去了,結果在院中看見那人坐在石凳上,孤零零的望著天空,像不屬於這方天地似的。
姜燃聽到腳步聲,慢悠悠的轉過頭看他。
楚歌鬆了一口氣,同時也跟著心虛:「怎麼坐在這裡,夜裡寒涼咱們回房吧!」
姜燃攏了攏身上的披風,一言不發的往回走,既沒有問他去了哪裡,也沒有說自己等了多久。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往回走,氣氛十分壓抑。
醫呆子那般溫吞的性格副人格學不來,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