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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見她沒問,鬆了口氣的同時生出一絲罪惡感,妻主這般信任他,他卻在騙人……
窩在暖和的懷中,他愧疚的快要哭了,本以為今晚又是個失眠夜,卻沒想到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時,還在為自己的沒心沒肺懊惱,他怎麼能這樣呢?
為了補償,他要儘快找個由頭把妻主討厭的長風支走。
這邊雷厲風行地把人支開,長風得了空跑到芷蘭院告狀,口口聲聲的說著主夫善妒,明明小姐之前還對他有些意思,被主夫發現把他支走了,如今乾的活多了不說,還不好看到小姐了。
他在小姐身旁伺候四年了,剛剛有些希望,就被無情的打斷了,這事怎麼能忍?
長風哭的可憐,幾乎是抱著這個後宅最大的管理人的小腿。
繼室汪景捻著佛珠道:「我怎麼給你做主?人家是嫡女院的正經主夫,處置個侍從我能怎麼辦?何況還不是打殺了你,單單是給你換了個活計罷了,你求我倒不如想辦法找找小姐。」
長風得不到支援,一臉傷心地離開芷蘭院,繼室汪景揉了揉額角道:「沒用的廢物,待了四年還不能成事,我沒把你換下去都已經是額外開恩,還想著讓我出頭。」
他不禁有些頭疼,他當年是不是應該安排幾個有經驗的下到嫡女院,這些個青蔥小哥明明想要小姐寵幸還非要裝的清潔貞夫,結果一個都沒成事!
「然兒以前的了空就來芷蘭院,如今怎麼…請安都不願意來了。」
時間安穩過了一月,楚歌在府內可謂是站穩了腳跟,姜燃特意給他要來了一部分管家權,除卻白日裡要去醫館,他的任務更重了。
按理說新婚一個月,一般開始分房睡了,主夫有單獨的院子,不需要跟妻主天天住在一起,可姜燃壓根不讓他離開,彷彿一隻大型犬上身,黏人得狠。
這一個月來楚歌彷彿過在夢裡一般,本以為成婚了最多不過是相敬如賓,哪能想到得這般寵愛,他看到下人們無意中透漏出羨慕或嫉妒的目光,心裡就跟抹了蜜似的。
一邊處理帳本一邊忍不住想妻主在做什麼。
阿信小跑的來到他身邊,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道:「公子,今天在外面我看到夫人跟一個男子相談甚歡,那男子長得挺拔俊秀,腰間還別著一把劍,一看都特別野,不是善類啊!」
楚歌愣了一下神,下意識的反駁道:「妻主沒跟我說過納侍郎的事情,那人或許只是朋友……」
阿信:「我離得遠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夫人沒有這個心思,架不住有些男子自己想啊!越是溫潤的世家小姐越容易被野性難馴的男子勾|引的!」
楚歌繼續看著帳本,但始終看不下去:「你這都從哪裡學來的經驗之談?我們…再等等吧……」
阿信急道:「我的公子唉,這怎麼能等呢,你至少也要打探一下對方的虛實,探探夫人的口風啊!萬一來個囂張跋扈的侍郎,這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阿信將他家公子這一個月的日子看在眼裡,濃情蜜意的再完美不過了,他倒不是信不著姜燃,而是信不著外面那些孔雀開屏的男子,誰不知道這些男子表面貞潔,但凡遇到好一些的女君,那勾人的手段多得是。
他家公子這與世無爭的模樣,怎麼可能斗的過人家?
楚歌原本的好心情散得一乾二淨,濃濃的醋意從心底升了上來。
「我現在有些煩躁,你讓我先想想……」
阿信點頭告退,將手頭的事情忙完,暗地裡去打探打探那男子的底細了。
姜燃在外面還不知道自己跟江方揚相見的事情被人發現了。
如今的江方揚對她已經非常信任了,畢竟她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廢了很大的功夫,事情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