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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早飯端過來,給裘嚴鞠躬,說:「先生,裘平先生和您說話是被我偷聽到的,和戴先生沒有關係。我行為不檢,甘願辭職。請您一定不要責怪戴先生。」
又是辭職,怎麼現在流行犯點錯誤就辭職?那他這個ceo還有決策失誤的時候呢,是不是也乾脆撂挑子不幹了?裘嚴聽到辭職兩個字就覺得煩。
他以為是什麼事:「辭了你我去哪裡找人幹活?春城喜歡你,以後別再犯就是了。」
金燕搖頭:「戴先生不是因為喜歡我才留我下來的。他也絕對沒有監控您的意思。」
裘嚴好笑道:「我還沒往那一層想呢,你倒是先急著撇清。」
「先生說,留下我雖然有佘秀姐推薦的原因,但是這個家裡還是以您為主的,我是先以這個家為主,管理好這個家才是我的主要職責,其次才要考慮他的事情。是我從前自作主張了,我以為我是來接替佘秀姐的。我承認是我的錯,先生,您不要再責怪戴先生了。」
她說得眼睛紅了,她以為是自己的原因導致戴春城不回家,和裘嚴鬧矛盾。
但裘嚴和戴春城的問題不是從金燕才開始的,是從裘嚴婚前隱瞞了犯罪前科就開始了。到了金燕偷聽這件事上才爆發出來,小姑娘不過是個導火索。
裘嚴想,說到底是他的錯。他錯怪了戴春城,他既然放權給了戴春城,就不應該懷疑戴春城偷聽監控,他既然聘請了戴春城作為代理律師,就不應該懷疑裘平會被自己的長嫂算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樣簡單的道理到頭來也只是一句空話。他才是那個說謊的人,他和戴春城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他編織出來的謊話,他才是這段婚姻關係裡最大的汙點。
這個家是戴春城給他的,不是他給戴春城的。站在謊言的沙地上的幸福城堡,經不起任何衝擊,潮水一漲就垮了。他早就應該知道,但這幾年他過得太舒服了,太順利了,他就以為用謊言維繫的婚姻真的可以持續一輩子。
「你不用自責。這是我和春城之間的問題,和你沒關係。」裘嚴說:「他有沒有說去了什麼地方?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金燕搖頭:「沒有說,先生的行程現在也不交給我來管了。」
裘嚴抹了一把臉,他手裡攢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戴春城打電話。
他把手機放下,問:「走之前,春城還說過什麼?」
戴春城最後一次出現在金燕面前,就是覃子午把他帶走的那天下午。往後的人生裡,金燕都能清清楚楚記得戴春城說的每一個字,以及他動怒時眉頭緊蹙的表情。後來,金燕才明白過來,戴春城不是在生氣,他知道她沒有歹意。他是在緊張,更確切的說,他在害怕。這位權重位高的副檢察長、戴家金尊玉貴的獨子,僅僅因為下人偷聽就感到害怕,即使微不足道的細節,只要可能威脅到他的婚姻,他都會感到害怕。那是他視之與生命同重的東西。
她說:「先生說:『你記著,這個家裡,永遠是裘嚴做主。有一天,我不在了,只要裘嚴還在,這個家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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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戴春城回到家已經是下午了,就見到裘嚴一件單衣枕著沙發扶手睡得很沉。他臉色憔悴,睡著的時候仍然皺著眉。很難說這一刻戴春城心裡在想什麼,他有點心軟,脫了外套給男人蓋上。裘嚴被壓在身上的重量驚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