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文采比試(第1/4 頁)
隨著時間的流逝,陳星河的皮肉之傷已經完全康復了,腿腳也能下床行走了。
但是他完全不能做到氣沉丹田了,自然內力也就全無了,變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了,應該墜落懸崖時候傷到了原氣所致。
他不是武痴,變成一個平凡人的他也沒有舒服自在,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許的遺憾。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陳星河都會變得憂心重重。他躺在床上腦海裡都會浮現上官翎的樣子,久久揮之不去。
他抬頭望著高聳的山谷,多少次徒手攀巖上去,但是失去內力的,總是無功而返,最後還搞得滿手傷痕累累。
時日一長,陳星河過上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他和李銓住相處得非常融洽,在外人看來與親兄弟根本沒有什麼兩樣。
陳星河一開始弱不禁風的身子骨,在這段時間也開始慢慢地變得健壯起來。他原本潔白如玉的身子,在驕陽似火下也慢慢變成了古銅色。
他每天拼了命地赤背朝天勞作,就是想麻痺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無時無刻地沉浸在思念之中。
李銓住看到陳星河這般努力幹活,也很是欣慰,覺得陳星河真的把這個家當做了自己的家了。
一個夜晚,李銓住一瘸一拐地走到飯桌前,拿出旱菸袋抽了起來,煙霧打著圈圈環繞了整個房間。
李銓住一有心事,就會拼了命地抽菸來排解。腦子裡回想著上午發生的事情。
“銓昌,把鋤頭拿給我。”李銓住站在田裡說道。
陳星河卻在田埂上拿了籬笆遞給了李銓住說道:“大哥,你要的鋤頭。對不起我拿錯了。”
白天在地裡幹活的時候,這種事發生了很多次。這些日子李銓住發現了雖然陳星河努力幹活,但是總是心不在焉。
李銓住回過神來,把旱菸袋在地上敲了敲,看著陳星河。
陳星河倚靠在門框上,抬頭看著滿天繁星,嘴裡含著一根草,雙腿褲腿都快卷膝蓋處。整個樣子,完全看不出門書生文質彬彬的樣子,這簡直就是活生生的農家小子。
李長根此時赤裸裸地蜷臥著身子在床上酣睡,李銓住放下旱菸袋,一瘸一拐走過去給兒子蓋上薄薄的被單,然後向陳星河說道。
“兄弟,你這麼年輕每天跟我種田,是沒有出路的,我看你也是識文斷字的人,要不你去考取個功名?”
“每天肌肉的痠疼讓我覺得我還活著,不然我怕我會如行屍走肉一樣。哪有心思想著功名利祿呢。”陳星河望著星空說道。
他吐出口中的稻草接著說道:“大哥,我有個結髮夫妻,現在不知道在哪裡?不知道這輩子還能在相遇。”
他說的時候眼睛早已經被淚水灌溉了,他昂著頭更高了點,怕眼眶裡的眼淚會偷偷流了下來。
“兄弟,我是過來人,我懂你的心情。”李銓住來到陳星河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他自從長根的娘去世,要不是孩子小,要照顧,那一個個寒冬還不知道如何度過呢。
“如果你一輩子窩在這裡,那只是逃避,今生可能就真的沒有機會遇見你愛的那個人了。”李銓住語重心長地說道。
“她有可能就在峰頂之上,可能在上面等我,可是我怎麼也上不去啊。”陳星河帶著哭腔說道。
“我們背後是萬峰谷,這麼多座山峰。你知道是哪一個座嗎?你想上去尋她,她想下來找你這一切都是徒勞。”李銓住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哪一天你金榜題名了,就會有天下人為你找尋。”
陳星河聽到這裡,擦拭了一下眼眶中的淚水,眼睛裡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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