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國運之重(第2/3 頁)
之事,隻字未提!”李仁孝道。
崇宗淡淡一笑:“女真完顏多英傑啊!”他很肯定完顏宗乾的沉穩老練。
豈料李香童聞言怒道:“父皇,那金邦攻宋且是寸步難行,卻到我大夏惺惺作態,且不予理會,免得讓他們看低。”
崇宗搖了搖頭,嘆道:“你何時才能懂事?當年金國滅宋如摧枯拉朽,現如今幸得南朝出了韓世忠、岳飛這般名將,也才勉強支撐這一隅江山,至於他們欲收復中原,不過是說說罷了。”
李香童有些不服氣,說道:“我大夏兵多將廣,何懼他金邦來犯?況且如今金邦兵馬多在南線,根本無暇顧及西邊。”一個女孩子能有如此見地已實屬不易,崇宗看了看女兒,點了點頭。可是女兒的戰略眼光卻不及他這般深遠。
“香兒,為父問你,那宋兵戰力如何?”崇宗問道。
李香童一怔,想了想回道:“香兒自幼便知夏宋之間屢有戰事,可謂互有勝負。”
“我兒說的沒錯。”此時的崇宗已心平氣和,也恢復了對寶貝女兒的寵溺,“只是……”此時他話鋒一轉,說道:“我黨項兒女勇敢尚武,可在面對宋兵之時依然難討得半點便宜,當年的銀州之戰令人不堪回首啊!”
聽到父親這番話李仁孝和李香童兄妹倆不覺低下了頭。銀州之戰是宋征討西夏之時爆發的一場激烈的戰役,那時還是宋軍先鋒的韓世忠初出大戰,便率軍攻克銀州城,斬將奪旗,並且親率敢死軍大敗西夏援軍,可謂是一戰成名,韓世忠的威名儼然成了西夏人的夢魘。
見二人不言語,崇宗接著說道:“遼、金、宋之戰力尤以宋最弱,那契丹、女真皆是驍勇善戰之族類,而我大夏對抗宋軍不過勉強自保,若與遼金交戰則難以相抗。”
說這番話的時候,崇宗略顯無奈,可這是事實。雖然西夏在對宋、遼的作戰中勝多負少,但不論是遼夏戰爭還是宋夏戰爭,西夏多是防禦戰,面對外敵的入侵,每一次失敗的代價都是巨大的。
李香童憤憤說道:“父皇,我黨項兒女何等英雄,難不成永居人下?”
這時李仁孝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問道:“妹妹可知於江山社稷何為重?”
李香童道:“自是民為重,百姓乃是國之根本。”
女兒說的話讓崇宗深感欣慰,可他還是質問道:“你即知此道理,緣何還去行刺完顏宗幹?”
李香童不解問道:“孩兒不懂,金使來訪必是施以恩威而迫使我大夏臣服,女兒殺了他,正是表明我大夏之決心,彰顯我朝天威,讓百姓揚眉吐氣啊!”
“唉……”崇宗嘆了口氣,說道:“香兒,那你是否想過,金邦因使節遇刺而遷怒我朝,興兵問罪,受苦的還是我大夏的黎民百姓啊!”
“這……”李香童聞言為之一振,父親說的沒錯,一旦發生戰爭,不論勝負,老百姓都要遭殃,這是她最不願看到的。
“百姓之重是為國運之重,妹妹既然為民所想,以後切不可輕信讒言,受人挑唆,以至魯莽行事。”太子李仁孝說道。
李仁孝一心為國為民,這一點崇宗十分看重。李香童此時有些慚愧,她口口聲聲為民著想,卻只圖眼前,而不及父兄深謀遠慮。
“比起金人,有一個人更要提防。”李仁孝說道。
李香童道:“哥哥說的可是任得敬?”
“不是他,還能有誰?”李仁孝道。
崇宗李乾順沒有作聲,如今任得敬手握重兵,朝中遍佈黨羽,似有不臣之心,他才是大夏國的心腹大患。先前他擔心女兒已傾向任得敬一邊才去行刺完顏宗幹,不過現在看來,李香童此舉實則是出於愛國之心,而被任得敬所利用。
“最近可有同俊傑走動?”崇宗問道。
他口中的俊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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