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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貼身太監元梵都退到了殿門外,元梵守著門,沒有皇上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進入九琅殿。
跪在大殿上的寧葭周身的寒冷,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感覺要出事了,難道?她不敢往下想,委婉地開口:“皇上,是妾身做錯了什麼事,惹皇上生氣了嗎?”
昊雲帝看著寧葭的神色,如果當日不是寧葭,那麼寧葭就不是處子之身,這女人才是整個後宮最不潔的女子。而他卻反魚目當珍珠,這是老天對他的懲罰嗎?昊雲帝的一張臉陰鷙嗜血,雙瞳好似利刃一般寒光四射。
“寧葭,朕問你,朕喝醉酒的那一晚,寵幸的真的是你嗎?”
寧葭垂著的臉一暗,眼瞳罩起恐慌,不過卻很快鎮定下來,抬首已是一片錯愕:“皇上這話是什麼意思?當日皇上錯把妾身當成了貴妃姐姐,叫的全是貴妃姐姐的名字,難道皇上還想讓妾身憶起當時的情況?”
昊雲帝眼瞳微沉,如果說不是寧葭,為何寧葭卻知道他把她當成了襄情而寵幸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說當日是寧葭,那麼七皇子又怎麼會講那麼一個典故。他雖然為人冷漠,個性孤僻,不過卻是個言行一致的人。那麼還有一種情況,寧葭事後假意問過玉蓮這件事,玉蓮的個性本就單純,被人用話一套,定然會漏出話來。
“寧葭,朕給你一次機會,如若你自行交待出當晚事情的真相,朕就饒過你寧府一門的人。但若是朕查出來事實與你所講的不符,那麼你們寧府九族,一個都別想逃過。”
昊雲帝說完站起了身,不待寧葭開口,又接著說:“朕只給你一天時間。”
昊雲帝看也不看癱在地上的寧葭,大踏步地走出去,大殿內,寧葭一臉的死灰,想著皇上所說的話。
如若被他查出來,他們九族全滅,而她就是寧府的千古罪人。
“不。”
寧葭哭了起來,殿外,太監的聲音響起:“皇上起駕回宮。”
殿門外,一道纖細如彩蝶的身影奔了進來,直撲地上的寧葭,驚慌失措地叫了起來:“母妃,發生什麼事了?母妃,究竟怎麼了?為何父皇會那麼生氣?母妃。”
寧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哭倒在文蓓的懷裡,她能說什麼?一直以來小心翼翼地隱藏著那一晚上的事,害怕有一天會被發現,所以在宮中一直很低調,即便成為九嬪之首的昭儀,也不敢耀武揚威,對任何人都很溫和。
可是到底還是被發現了,究竟是何人洩露出去了?
文蓓還在追問:“母妃,母妃,我去問父皇,為何要欺負母妃!”
寧葭一聽女兒的話,趕緊拉著她的手,搖頭。她真的好害怕被發現,也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受到牽連,越來越多的真相被揭露,那麼到時候還有多少人會受到傷害啊。
這一切都該她一個人承擔。
寧葭想起那一夜的事,皇帝喝醉了,在拜月亭中把玉蓮當成了貴妃娘娘給寵幸了。玉蓮仍是清白的處子之身,可是她一向含羞,發生這種事自覺沒臉見人,竟然抱著衣服從僻靜的小道溜走了,而她正好苦於心情煩悶,在御花園裡閒逛,看到玉蓮的神情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因為她在沒進宮之前,已和她的心上人表哥苟且過此事,自然知道這男女之情。那一日她以秀女的身份進宮,正逢她來月事,送了銀子給驗身的嬤嬤,那嬤嬤哪裡想到有人膽敢以次充好,竟然讓她混了過去。但是進宮後,她一直苦惱,若是被皇上發現進宮的她竟然不是清白之身,這闔府上下可就是殺頭的罪,沒想到竟有這麼一個機會,真是天賜良機。
所以她大搖大擺地從正道上走過,當時太監宮女可都是見證人,走進拜月亭後,皇上因為歡愛之後累得睡著了,而她便脫掉自己的衣服。為了逼真,還在自己的身上掐了很多的青痕,造成了一番假象。而皇貴妃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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