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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他:“阿……宸?”
“嗯。”這是一聲急促而喑啞的回應。
“你在幹什麼?”
聽著她凌亂的呼吸,他無奈停了下來,回答了她的話:“不是要出去玩嗎?咱們先運動運動熱熱身。”
還沒來得及回答他的話,郝傾城又聽見他說:“小傾,別再考驗我的自制力,如果沒有分開的四年,我們已經在一起七年了,未成年之前我不碰你,那你算一算,到目前為止,你應該給我多少次?”
“哪有這麼算的?”郝傾城被他說得滿臉通紅。
“嗯,還應該減去你的生理期。”
她又想伸手去摸抱枕,真想砸傻這個能說會道的男人,卻被他用桎梏住了雙手,轉而對上了他那雙清澈又漆黑的雙眼,散發著令人沉淪的目光。
想到這半個多月以來,他躺在她身側,安分守著她入睡的隱忍,一股難耐的心疼湧了出來,淹沒了她的整個思想。
分不清是鬼使神差還是心甘情願,她微微拱起身子,仰頭朝著他的嘴唇親了一下,本就通紅的臉因為害羞而越發鮮豔欲滴,她輕輕地說:“那我們……開始熱身吧。”
伏在她身體上方的男人,愣了三秒後,那張正義凜然的俊臉,也泛起了一層微微的薄紅。
她看見他仰著頭,欣慰地笑著,像一個喜得糖果的小男孩。
雪花漫天的哈爾濱,正值上午時光,他帶領著她,走進了一個未知的深谷。那裡有蜿蜒澄澈的溪水,潺潺淙淙,淌過她因他而顫慄的身體。
恍惚迷醉間睜開朦朧的雙眼,她看見一個清雋如白雪的男人,臉掛微紅的醉意,在她的上方,肆意而溫柔地馳騁。
而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已為他盡情的舒展開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一章
房間內是暗紫色的窗簾,緊緊密閉,攔截住窗外明媚清寒的日光。床頭開著一展橘黃色的壁燈,昏暗朦朧,溫暖寂靜。
應宸澤率先睜開雙眼,動了動被某人枕得發酸的手臂,輕輕地挪了挪。半撐著身子坐在床頭,餘光瞥見時鐘指向已逼近正午,低頭看懷中熟睡的女人,綿長均勻的呼吸從鼻尖淺淺撥出,帶著香甜的氣息。
忍不住湊近了些,埋頭深嗅了一番。這一嗅卻令他想要得更多,某個部位的變化令他感到十分無奈,真想以某種方式把她弄醒。
想起前段時間的深夜,她總是被傷口痛醒,此刻睡得如此沉穩,難免多了幾分疼惜。
房間裡狼藉遍地,褪去的衣服,換了好幾次的床單,一切都提醒著昨夜的他,沉淪在那片寂靜的幽谷,以人類最原始的慾望,瘋狂馳騁。
他終究只能飲鴆止渴,動作輕慢又綿長地親了一會,往懷裡摟緊一些,再次閤眼,睡了過去。
郝傾城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一點,除了清醒舒適的腦袋,整個人微微一動,都能扯出一道疼痛的長線,尤其是雙腿。
“嗚……”她輕輕地叫了一聲。
處在淺眠狀態的應宸澤,睜開眼,嗓音低沉,又透著剛睡醒的性感:“怎麼了,哪疼?”
郝傾城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卻是往他懷裡鑽了鑽:“還不都怪你。”
“我怎麼了?”他笑得有些壞。
“熱身運動做過頭了,都傷筋動骨了。”看著他笑得壞壞的臉,她忍不住憤憤道,“你是故意的吧,就是不想讓我出去玩。”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笑聲雖淡,卻是一臉寵溺:“怎麼像個小孩?”
“是嗎?”她哼了一聲,“那你可是犯罪了。”
“哪裡犯罪了?”
“我現在才剛睡醒,腦子還有些遲鈍,能不說帶問號的話了嗎?”
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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