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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靈產生共鳴聯絡來找人。
“您太誇張了,只不過既然有其他的小隊在追著咒力殘穢搜尋,我的形代算是多了條路罷了。”
只要能平安把人找到,怎麼都好。
“來一個吧。”也許是看出了我的焦慮,釘崎大叔向我遞出一盒薄荷糖,“涼涼的,能鎮定心神。”
厚厚的手掌像親戚大叔安撫晚輩一樣,輕輕拍拍我的背:
“聽五條(修)先生說,你是五條君的熟人。那麼不要太擔心了,五條君在一級咒術師裡也算很強的,而且這回跟他搭檔的伊集院小姐和禪院先生,也都是經驗豐富的一線術師。”
“釘崎先生如果方便的話可以跟我透個底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方是和藹又看起來心軟的長輩,你猶豫了片刻,決定試著打聽下內情。
“……輔助監督是怎麼跟你說的?”
“只是在長野市區執行一般的特級咒靈祓除任務,三個人卻失聯了…”
“一般任務啊,”釘崎大叔笑容苦澀,“對外是這麼宣稱的。實際上,五條君他們…是去平|叛的。”
“哎?”
“東京校校醫,鳥飼勉,在兩週的時間裡殺害了6名非術師普通人,並在試圖殺害第7人時被當場抓了現行,叛|逃了。”
“為什麼?” 你條件反射一般問道。
鳥飼醫生,你聽五條悟說起過他。辦公室總放著落語廣播,喜歡給病患講新聽到的落語段子,然後聊著聊著話題總會拐到女兒身上,典型的“女兒是天”型單身老爹。
“提到x x,我女兒最近啊……”五條悟曾對著你惟妙惟肖模仿他來吐槽這人的女兒控屬性。
喜歡重味拉麵,喜歡看棒球賽,調侃自己的小肚腩時會像狸貓一樣打肚皮鼓,怎麼看都是個普通的鄰家老大爺啊。
所以,為什麼?
“大概,是跟映美里…他女兒有關。” 釘崎大叔的聲音像哽住了一樣。
“映美里…是高專的輔助監督,一個月前殉職了。”
你心裡咯噔一下。
“原本是非常普通的任務,目標不過是個二級咒靈,”釘崎大叔接著說,“很不湊巧,一夥靈異愛好者大學生誤打誤撞闖進了那傢伙的據點,就被當成了人質。”
“那天映美里負責的咒術師…狀態不太好,營救人質的過程出了意外,趕去救援的咒術師開倍速把映美里送到鳥飼醫生那裡時,已經……”
“抱歉,” 你低聲道,想輕輕拍拍釘崎大叔,手伸出去卻又縮了回來。
“釘崎先生和鳥飼小姐是朋友呢。” 叫她名字,還有到最後說不下去的話。
朋友逝世,自己要參與圍|剿朋友的父親,這樣的壓力下還要向你複習一遍當下的絕境,你心裡過意不去。
“映美里,我還參觀過她小學的運動會。多了個侄女,大概就是這種感覺。”釘崎大叔不再回頭看你。
形代的反應越來越大,終於在半山腰掙脫你的手飛向一座休憩亭。
觀光山區遍地的長野,為登山者歇腳甚至夜宿準備的休憩亭至少會配有洗手間和飲水機,被困狀態下選擇在這裡落腳,很聰明呢,悟。
你們在飲水間找到了靠牆而坐的五條悟,大半邊身子被血染紅了。嗯,這次是他自己的血。
“你怎麼在這兒?”一碰面五條悟感覺比你還要震驚,不錯不錯,還有勁兒兇你,意識清醒。
“不是我(帶她來的),我只是負責護衛陪同!”對上五條悟要殺|人的眼神,釘崎大叔飛快地把自己摘出去。
你捂著嘴把幾乎衝出口的驚叫聲壓了回去,強自鎮定,取出藥箱剪開殘破的上衣開始清理傷口。這個負傷頻率,打從五條悟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