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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裡直墜下去,獵槍轟鳴彷彿禮炮。
黃秋生是持獵槍的人,自始至終他抓住了倪永孝的弱點,從慫恿ary殺死倪坤,派倪永孝的弟弟陳永仁去當臥底,直到最後的一槍,他始終掌握著倪永孝的弱點,讓這個兇險的男人無從掙脫。
這個故事裡的每個人都不開心,因為他們都太執擰,其實寫到這裡我忽然想倪永孝其實是唯一圓滿的一個。黃秋生完成了他對罪惡復仇的偉業,但他開心麼?我不覺得。但是在倪永孝默默地掩上弟弟的衣襟,把&ldo;我的親弟弟才是那個臥底&rdo;的秘密埋藏在即將停止工作的大腦中的時候,我想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他為他的家人,自始至終,直到最後一次呼吸。
他圓滿了,因為他死了。
也許ary也圓滿了,因為她也死了。
這個故事就是那麼灰色,用一些悲傷殘忍的故事教人不要太執擰。
ok,就是這麼樣一個故事。你是倪永孝,你是一個弓箭手,在你的故事開始的時候,你已經站在戰場上了,沒有隱蔽物,手中只有一張弓和一支箭,對面射程之內是你的敵人,你的背後是你最最在意的東西,家人,或者其他什麼。
你該怎麼辦?
你會拉開弓,射出你唯一的箭,同時挺直身體當他們的盾牌麼?
柴可夫斯基
常聽古典音樂的人總喜歡用數字編號來指代音樂作品,像是暗語,透著某種外人聽不懂的高深,比如拉赫馬尼諾夫的《第一鋼琴協奏曲》,或者柴可夫斯基的《第六交響曲》。
其實很多人都寫過第六交響曲,跟老柴這部名聲不相上下的就有貝多芬的第六交響曲(《田園交響曲》),此外馬勒的《第六交響曲》、西貝柳斯的《第六交響曲》,也都是經常出現在音樂會節目單上的作品。
不過老柴這本交響曲還是太有名了,用更多人知道的名字來說,它叫《悲愴》。
這個名字僅看字面意思就引人神往,大約作曲家和作家一樣,都被看做是&ldo;文章憎命達&rdo;之輩,一首曲子其名為悲愴,便覺得它凝聚了作曲家一生的精髓。它確實太有名了,乃至於貝多芬同為傑作的《第二十四鋼琴奏鳴曲:悲愴》經常被誤會成老柴的作品,所以以前讀某雜誌上的故事,寫鋼琴家激憤地彈奏老柴的《悲愴》,當時疑惑說是否《第六交響曲》有鋼琴版,後來聽比較資深的愛樂人說沒有。不過倒是聽說貝多芬的第九有鋼琴版,至今不曾聽過。
我二十歲的時候第一次聽《悲愴》,教我音樂鑑賞的老師談及這部交響樂的時候顯得意味深長,他說這是一部需要時間來體會的作品,我們這些學生未必能領會,他自己也是三十歲聽的時候大為悲愴,甚至不能自已。
那一次我睡著了,因為單聽第四樂章,除了前半部分,後面實在缺乏被老柴自己稱為noisy的段落,老師說對了,就是聽不懂。
後來聖路易斯交響樂團上這本作品,我決心重聽一次《第六》,如果仍未成功地使自己悲愴,我就等到三十歲上再聽。
那次倒沒有睡著,雖然自稱聽懂了也未必,不過在樂聲中聽懂音樂的朋友講《悲愴》的故事,終於略略聽得下去了。想起老師以前說的話,也許時間就是這麼堅硬的障礙,二十歲的人,終不能理解三十歲乃至於四十歲的悲愴,反過來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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