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放她出來的人面露嫌惡,話音鄙夷,“首領醒了,你自由了。”
“那我弟弟呢?會怎麼處置他?”
“……”
要怎麼處置瑪莎,首領沒有說,他在吩咐了不要為難這個女人之後,便再度陷入深度昏厥狀態。
但是他們的首領的性命差一點就交代在了沙瑪手裡,沒有人會不恨沙瑪。
雛回到自己的住處,但有人看守,依舊沒有自由,她想要去曼谷,但是又擔心沙瑪,因此不能離開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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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正漸漸康復的訊息傳回來之後,雛的處境才好一些。
她被允許去探望沙瑪。
可是,帶她去看望弟弟的人,顯然帶著險惡用心。他要她親眼看著親人受折磨。
這才是最殘酷的懲罰。
鹽水與藤鞭,古老的刑具,卻有著亙久不變的殘忍的效果。這種鞭子由特殊材料製造,藤蔓內還纏著金屬,有倒刺,絲絲入扣,一鞭子揮下,連肋骨都能折斷。
雛遠遠看著,想要走近,卻發現自己的腿軟的無法前行半步。
她當然知道行刑的規矩,聲音抖著問,“還有多少鞭?”
“15鞭。”
“我替他受刑。”
“這是少年法庭判決的結果。沒有人能更改。”
“我知道,不是。”
這個女人跟在首領身邊多年,狠起來倒是和首領有幾分相似,帶她來的人嫉恨這樣的相似。既然她要求,好,便讓她代替她弟弟受刑。
奄奄一息的沙瑪被人放了下來,雛取而代之。一旁有法官監看行刑,帶雛來的那人附到法官耳邊說了幾句,法官便對雛的頂替,不發表任何意見。
手腳被銬住,第一鞭抽下的時候,雛以為自己要死了,四肢百骸的毛孔都因為痛苦而瞬間張開,悶窒的空氣補充進來,迎來的,卻是第二鞭。
血液瞬間冷下去,冰冷地湧上額頭。她看著行刑人的眼,一瞬不瞬地看,她在轉移痛苦,但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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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者揮鞭的動作變得不合規矩,一連數鞭都抽在同一個地方,但是沒有人會提出異議,而這麼做的結果便是,那一處面板下,肋骨斷裂。
雛口腔裡有血腥味,內臟已經受傷,臟器出血,從口中咳出。
如果碎裂的骨刺進了內臟,這個女人就會沒命。
幸而這個時候,首領出現了。
病態籠罩的臉,慘白的膚色,卻依舊是優雅的步子。
“叫他們停下。”穆對身邊的隨員說完,咳了聲。
只剩半條命的女人被人放了下來。穆也走到了她的身邊。他蹲下身,牽扯到了自己的傷口,咬牙,忍著。
他用手替她擦去嘴角的血,但是更多的血汩汩溢位,他的手不夠用,掌心都是紅色,順著指縫滴落在地。
隨員慌忙遞上手帕。
穆打橫抱起她,她半昏迷著,手沒有力氣環在男人的頸子上,只能垂在半空中。
穆低頭看看她。這個任性的女人,該得到教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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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一股血嗆在喉嚨裡,她咳著醒來。
自己已經換上乾淨的衣褲,躺在自己的房間。周圍沒有人,很安靜。
傍晚,空氣潮溼悶熱。外頭的日光已經不夠充足,屋子裡卻還沒有亮燈。
有些昏暗。
她手腳一動就疼痛鑽心,只能轉轉眼珠,看看周圍,床榻旁的板凳上有她破碎的衣服、水盆以及毛巾。都是血紅色的。
她忍著疼爬起來,她隱約記起皮鞭的煎熬過後,出現的首領的臉。而此刻,她也在自己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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