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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著徐牧涯的衣服,用另一手摸著腳踝,說:“扭到腳了,怎麼辦?”
“額……”徐牧涯一直都低著頭糾結,所以沒注意到頭上像恐龍吃人的目光。
“幫助老弱病殘孕婦及抱嬰者是中華名族的傳統美德,請問閣下屬於哪一類?”
寧信在徐牧涯糾結的時候,絞盡腦汁,充分的發揮老媽當作家的優良基因,說出一句像模像樣的話。
徐牧涯詫異的抬頭,然後站起來,站在寧信旁邊,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那位女生聽見,“親愛的,你來啦?”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徐牧涯就是不說話,光是他們兩人站在一起,明眼人都知道他們是一對。
“再不來某人就真的要去醫院啦。”寧信的語氣中帶著自己都難以置信的酸醋味,徐牧涯嘿嘿的笑,趴在寧信耳邊細聲細語:“吃醋啦?”
“哼!”回應他的是從鼻子發出的聲音。
“可是我是真的疼。”拿著地圖包的女生,臉上的表情生動形象,像是真的受傷了一樣。
寧信冷漠的一瞥,說:“救護車很快就到了,你忍會兒。”
這裡是市中心,醫院、檢察院、政府什麼的一一具備,所以寧信打了個電話給120,說明了地點情況,然後在五分鐘後救護車就來了。
在看護人員的幫助下,那位地圖包女士幹瞪著眼深仇大恨般盯著寧信,寧信站在徐牧涯旁邊坦然自若的接受這目光,在門被關上的那一刻,還露出甜美的笑容和別人說“拜拜”。
確定人都散了後,寧信和徐牧涯在沒太陽的地方四處逛,寧信的語氣裡帶著剛從醋罈子爬起來的味道,“這個年頭,果然是找個唐僧的長相,孫悟空忠貞,沙僧般好脾氣的男的真是稀少啊,但像豬八戒那樣朝三暮四的人倒是蠻多的耶。徐牧涯,你說是吧?”
“是你讓我去把錢包給那個女生的。”徐牧涯委屈的說。
寧信的臉忽然變黑,徐牧涯立馬改口,“但是,我沒有果斷的拒絕那個女生就是我的錯,所以,我道歉好不好?你就別生氣了。”
“呵呵。”也不知道是不是壓抑了太久的心情,自打和徐牧涯在一起後,大腦本能的做出了許多不合常理的舉動,顛覆了她之前的言行舉止,例如說,吃醋。
“考慮一下。”寧信永遠都是刀子嘴,嘴上說著考慮,其實就是預設,意思就是:我原諒你了,帶我去吃東西吧!
戀人間會有許多的磕磕絆絆,只要一方肯做出讓步,皆大歡喜,所以說道歉誠服也是一種幸福。
豔陽高照,碧空如洗,天上本是相隔甚遠的雲朵不斷相互靠近,最終緊緊地黏在一起,幸福的光芒讓周邊孤單的雲朵自卑的飄到其它地方去。
腳扭了
月光從天傾瀉,好似在深灰色的地板上鋪了一層棉毯。蟲聲在窗外吱吱的響,這裡是二十三樓,那個聲音估計是從遠處的山谷傳來。
寧信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眼裡泛著水霧,整張小臉扭成一團。貝齒咬著紅唇,輕輕吐出幾個字,“輕點兒。”
“咳。”徐牧涯放輕手中的動作。
徐牧涯坐在凳子上,手裡拿著紅花油和棉花,腿上架著一條纖細的小腿,只是腳踝處的紅腫顯得格外明顯。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下午,寧信和徐牧涯和好後,寧信讓徐牧涯教她過肩摔,因為人在江湖,生不由己,很多時候武力是解決事情最好最快最省力的方式。徐牧涯就帶寧信去了一家柔道館,包了場。
或許寧信和程立喬是上輩子欠下的恩怨太多,這輩子才會有這麼多不願意的交集。寧信本來學的好好地,徐牧涯也在耐心的教她。程立喬和鄭恩隨的出現直接的影響了她和徐牧涯的心情——程立喬大吵大鬧,嚷嚷著闖進包場的柔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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