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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猙獰的模樣,頭髮都散亂開來,宛若一個討命的厲鬼!
“媽!”蘇日安驚呼一聲,想要伸手去抓蘇母,可是哪裡還來得及?
顧秣看著蘇母朝自己撲來,並不為所動,直到蘇母的手快要揮到她的臉上,她才敏捷出手,立馬抓住了蘇母的手腕,往旁邊一甩,將蘇母推到了沙發上。
她顧秣當然不會做出如蘇母一樣氣急打人的丟人行徑,所以她剛才的一甩很有技巧,並不會讓蘇母受到多大的傷害,但是蘇母覺不覺的自己受到了侮辱,那麼就不關她的事了。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蘇母,輕蔑地說:“蘇夫人你身為名門閨秀的教養到哪裡去了?還不顧形象的動手打人?真是讓我今天開了眼界啊。”
蘇母被她這麼一激,又想爬起來,再次衝向顧秣,那毅力倒還真讓顧秣覺得歎服不已。
果然,憤怒的女人是最可怕的!
但是站在一旁的蘇父只覺得自己最重視的面子在今天都被丟光了,而自己的那位夫人更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的失態,還想繼續丟人下去!
蘇父頓時覺得自己的青筋暴跳,按捺不住怒火一聲喝道——
“夠了!”
☆、第五十六章 威脅,告辭
蘇父的一聲怒喝,彷彿一盆冷水澆在蘇母的頭上,令她終於冷靜了下來,呆愣地站在那裡,眼神有些茫然,而之前的瘋狂也在一點一點地褪去。雖然她之前用珍珠髮夾挽得端莊高貴的頭髮已經凌亂不堪,連珍珠髮夾也吊在一邊;雖然她身上昂貴的衣服也處處都是褶皺,看起來和便宜的衣物沒什麼兩樣;雖然她臉上的淡妝都有些花亂,頸上帶著的白色珍珠項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斷,掉了一半,剩下一半還掛在她的脖頸。但是,現在的她終於恢復了理智,不再如之前那般像個瘋婦潑婦。
看到蘇母如此出格的姿態,再想起剛才顧秣嘲諷他們沒有教養的話,蘇父覺得心裡的憤怒越來越盛,也將矛頭對準了蘇母:“隨便怎麼說,你也是豪門小姐,怎麼能夠像個潑婦一樣破口大罵,不顧禮儀教養呢?你還真是嫌我的臉還沒丟夠,還要補上一下是不是?!我真是後悔當初怎麼娶了你這樣的一個女人!一點用處都沒有!”
蘇母將蘇父的大罵真真切切地聽到耳朵裡,眼圈霎時紅了,特別是聽到他那句“真是後悔當初怎麼娶了你這樣的一個女人”的時候,蘇母只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被一雙手撕開了一般。相濡以沫幾十年,他卻還是不愛她,甚至後悔娶了她。
蘇母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悲哀,默默低下頭,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只覺得腦袋渾渾噩噩的。
看到蘇母失落的模樣,蘇父也覺得自己的話似乎說得有些太過分了,但是死要面子的性格讓他根本拉不下臉來衝蘇母道歉,更何況這裡還站著那個讓他恨到骨子裡去了的顧秣呢?
於是蘇父轉了頭,不再去看蘇母那張傷心欲絕的臉。
“爸!你怎麼能這麼跟媽說話?”蘇日安眉頭一皺,對蘇父的行為也提出了反駁。蘇父只是哼哼兩聲,沒有反應。蘇日安只能繞過他,扶著自己的媽媽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而顧秣站在一旁,就像是在看戲一般,嘴角還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蘇父深呼吸了一口氣,用理智壓制出自己的情感,終於擺脫了暴怒的狀態,十分理智地跟顧秣談判起來:“顧秣,當初是我蘇家,我兒子蘇日安對不起你,但是無論如何,你還是顧秣,你的身份還是日安的妻子,也是我的兒媳婦,就算你心裡打死不承認,但這是在法律上真真實實的事情,更何況,你的相關證件,可都在蘇家。”
蘇父點到即止,說到後來,語氣中帶了幾分威脅。
顧秣卻並不以為然——手可通天的科尼利厄斯家族,給她捏造一個身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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