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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叫阿狸,是一隻紅狐狸。”劉憐兒把酒娘告訴他的東西講給趙馨兒聽,畫上的色彩是酒娘買了顏料後塗上去的。
趙馨兒揮著小手,試著描繪圖畫上動物的線條,想自己畫畫看。
“紙筆給你。”劉憐兒把一隻由鵝翅上的粗羽毛做的筆和一張白紙給趙馨兒,讓他在紙上畫。
趙馨兒對劉憐兒笑了下,然後低頭趴在桌子上畫了起來。
劉憐兒在旁邊看著趙馨兒動手,一開始他畫的線條很僵硬,但是沒幾筆線條就流暢了起來,刷刷幾下,小狐狸的頭出現了。
“這裡有點歪了。”劉憐兒指著一處道。
“是哦!”趙馨兒點頭,然後動手改了幾筆,又接著畫了起來。
“哎,是馨兒來了啊?”酒娘從外面走進來,就見趙馨兒站在桌子旁邊低著頭,不知道在做什麼,而自家夫郎也在低著頭。
“九姨姨好。”趙馨兒抬頭跟酒娘問好道。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呢?”酒娘湊近幾步問。
“馨兒在畫畫,畫你給我畫的小狐狸。”劉憐兒代趙馨兒答道。
酒娘走到趙馨兒身邊,看他畫的情況,然後笑著說道:“馨兒在畫畫方面挺有天分的啊,畫的很像。”
趙馨兒聽了酒孃的話後高興地笑了,“九姨姨能幫我畫一個狗狗嗎?我喜歡狗狗。”
酒娘笑著答應了,接過趙馨兒手裡的紙筆,畫了幾筆,小狗胖嘟嘟的身子出現了。對於畫畫,酒娘只會畫些簡筆畫,不過這用來哄自家夫郎和小孩子足夠了。畫好後,酒娘把畫給趙馨兒,趙馨兒一看,禮貌地跟酒娘道謝,然後又趴在桌子上畫了起來。
“今天有沒有哪兒不舒服?”酒娘拉著一綹劉憐兒垂下來的長髮問,在家裡的時候劉憐兒的頭髮梳得都很簡單,什麼樣的舒適他就怎麼束髮。酒娘今天出去買東西,她在外面不敢多逗留,所以買完一些想買的東西她就回家了。
“我今天很好,沒什麼不舒服的。”劉憐兒微笑道,突然在酒娘身上聞到一股濃烈的脂粉味兒,他不適地皺眉:“你這身上什麼味道?”說著說著就側身彎腰吐了起來,把正在畫畫的趙馨兒嚇了一跳。
“九姨夫你怎麼了?”趙馨兒輕撫劉憐兒的後背,關心地問道。
“憐兒?”酒娘聞聞身上的味道,然後臉色一變,還想靠近卻讓劉憐兒更加不舒服了。
“你……你離我遠些……”劉憐兒虛弱地說道。
“好,好,我不靠近你了,我先去換衣服,等會兒就過來。”酒娘退了幾步,對青兒說道:“你幫我照看一下,我等會兒就過來。”
說完,酒娘去了臥房,過了一會兒回到正廳,頭髮上有一部分是溼噠噠的,衣服也換了別的,等她回到正廳的時候,劉憐兒已經恢復正常了。
劉憐兒皺著眉坐在椅子上,室內很安靜,只能聽到羽毛筆畫在紙上的聲音。
“好了,沒有味道了。憐兒,你聞聞?”酒娘把衣袖抬到劉憐兒面前說道。
“我不聞!”劉憐兒往椅子後靠,遠離酒娘道。
酒孃的手頓了下,然後收了起來,她淡淡地把事情經過交代了下:“今兒個上街經過翠玉閣的時候,我被幾個人撞到了,還被他們撒了一身胭脂。我抖了好一會兒覺得沒味道了就繼續往前走,回來以後想先看看你,結果卻被你嫌棄了。”翠玉閣是安陵這邊的一家胭脂鋪,裡面經常有很多男人光顧,一些白天休業的青樓裡的小倌也經常會去那邊。
自從懷孕以後,劉憐兒就再沒有塗過胭脂這類的化妝品,他平時洗臉塗臉的東西都是酒娘給他做的鮮花精油,酒娘選的基本上都是味道淡淡的,不刺激鼻子的花香,所以猛然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