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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買花。”
買什麼都一樣,因為老頭都不會看在眼裡,那老傢伙跟加恩一樣,都是一等一的麻煩。
盼釉並非沒見過世面,但置身尉家豪宅的客廳,她仍有種強烈的感覺——她和尉衡果然是不同世界的人。
從她進門到現在,眼睛所見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昂貴精緻的,品味她就不敢恭維了,不過看起來都價值連城,連花園也一樣,絕不是她家那種小巧的花圃,而是定期有園丁照顧的花園,園裡花木扶疏,甚至還有露天咖啡座,令她歎為觀止。
如果不知道這是他家,她會以為進來參觀要收門票。坐在古銅金的歐式沙發裡,幫傭送來茶點,她心裡模糊的想,這麼大的房子,家裡人要碰上一面,大概要走很久。還是她家溫馨,都是母親一手佈置的,雖然沒有值錢的東西,不過住起來卻很舒服。
“梁小姐,尉衡說,你是加恩的老師?”尉榮打量著兒子的結婚物件,心裡有一百萬個不滿意。
這個女人渾身上下沒半點貴氣,她能陪尉衡出席應酬場合嗎?她懂上流社會的社交禮儀嗎?
對於尉家的少奶奶她適任與否,他打了個很大的問號。
“伯父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盼釉微微一笑,初進尉家門的緊張感過去,她低柔而清晰地說:“加恩跟同學比起來比較成熟、內向,我跟尉衡說過了,希望加恩能跟母親定期見面,這樣對他比較好。”
尉衡的父親是個……怎麼說呢?這麼說好了,一個看起來不太親切的長輩,他的眼神太銳利,目光太挑剔,但願是她想太多。不過,尉衡的母親就好多了,一個美麗優雅的婦人,她微笑著,表達了善意和歡迎之意。
“你!你說什麼?”尉榮嘴角立即抽措起來。
“加恩還小,這個年紀的小朋友,最需要母愛了。”
“你!你!給我住口!”尉榮大發雷霆,她算什麼啊,竟敢跑來這裡跟他作對?
盼釉嚇到了,不知所措的看向男友。自己說錯什麼了嗎?
尉衡煩躁的揉揉額角,看著父親,不耐煩的說:“昨天我們不是已經取得共識了,您現在又是在做什麼?盼釉她什麼都不知道。”
尉榮振振有詞、慷慨激昂的在空中揮舞著雙手。“就算什麼都不知道,也不能說那女人的事!她是存心來氣我的!”
盼釉更莫名其妙了,哪個女人的事?她怎麼會存心來氣尉衡的父親呢?有錢人都這麼不講理啊?
“總之,這個女人一臉平凡,不知道安的是什麼心,跟我們家不配到了極點,想飛上枝頭做鳳凰,哼,可真會打如意算盤!”
她臉色一陣蒼白。尉衡父親的這一席話,雖然像是在自言自語,不過卻是句句說給她聽的,她還不至於那麼笨,聽不出來。
她當然不會默默接受這番汙辱,她有很好的雙親,他們用心教養她,她不要自己被人冤枉。
“伯父,我不知道尉家究竟有多有錢,不過我可以發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高攀什麼,在教到加恩之前,我沒聽過尉普光電集團,因為尉普光電並非臺灣知名企業,對於加恩的關心,我是出於真心,如果得罪了您,請您多包涵,您可能不太想看到我,我告辭了。”
客氣嚴肅的說完,她站了起來,對尉家的女主人點點頭。“謝謝您的招待,再見了,伯母。”
尉衡凝著俊臉,從頭到尾他都不發一語,不過最後他也站了起來走出去。
說的好!她看似柔弱,卻有強韌的一面,想到老頭聽到她那句“尉普光電並非臺灣知名企業”時抽搐的眼角,他就開懷的想笑。
屋裡,尉榮驚嚇的看著妻子。“她……那丫頭,她是在嗆我們家不夠有錢嗎?”
饒韻樺欣賞著自己美美的指甲,淡睨丈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