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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會跟我講。”
齊燕妮說著,又招呼幾個人過來清洗禮器,自己先進殿去歇涼。
近傍晚的時候巫咸才回大祀廟,並沒有跟齊燕妮打聲招呼,便徑自休息去了。齊燕妮也沒有放在心上。
再過幾天,陸續有貴族要來大祀廟問事兒,巫咸都擋了住,或者不好招惹的,就自己去對方家宅中解決疑難。兩回三回,齊燕妮便發現常有巫奴跑回來取草藥送去病患家,她對為什麼眾人突然轉性不再來祀廟看病深感詫異,問巫咸,對方只說是病得重了不便行走而已。
就連某日帝俊散步過來的時候,巫咸竟也不在,按往常來說,巫咸是絕對不會算錯時候,在帝俊出現的當口缺席的。
“難道突然這麼多人都重病了?”齊燕妮納悶。
巫奴只唯唯地應了聲,聽從巫覡的吩咐,取來鮮果供奉帝俊。
因眾人看不見帝俊,齊燕妮就凡事自己動手,選了幾個看起來還不錯的果子,遞給帝俊。帝俊看看裝鮮果的盤子,似乎覺得盤子比果品更有價值,便召了路過的飛鳥,將果子叼了去,自己留著瓷盤子打量。
“最近丹陽好多人重病。”齊燕妮對他說,“請問帝,是怎樣一回事呢?”
帝俊聽若未聞。
齊燕妮再端正地詢問了一回,他這才答說:“無此事。”
“咦?”無此事?齊燕妮皺眉道:“是我親耳聽說的,巫咸現在都還往外跑,忙著治病呢!”
“無此事。”帝俊依然沒有別的反應。
“……那就怪了。”帝俊沒有說謊的記錄,齊燕妮相信他的人品(神品?),“巫咸到底有什麼大事瞞著我呢?”其實瞞著她也不是啥大錯,反正她往往幫不上忙,可一旦有所懷疑,她骨子裡深植的好奇心可就按捺不下去了。
“帝俊,你知道是出了什麼事不?莫非公子徇的國君位置又要坐不穩了?”她瞪大眼望著帝俊。
後者不答。
齊燕妮想了想,笑嘻嘻地對帝俊道:“帝,這盤子也送你,告訴我好不好?”
“不妥。”帝俊答了一聲,看看那盤子。
雖說祭祀的時候沒有將容器一起送掉的道理,但是好看的禮器往往也就是容器性質的東西,所以當齊燕妮說到這一點的時候,帝俊才反應過來,原來盤子不是給他的。他有些遺憾地將盤子往外推了推,示意他不要這個。當然,他並沒有真正摸到那東西。
齊燕妮看在眼裡,笑起來:“想要的話,我就摔了給你,不想要的話,我等會就讓人收下去了。”
“不做交換。”帝俊堅持道。
“……看來真是要緊的事情了。”齊燕妮嘆了一聲。
能讓帝俊保密的,必定是天機不可洩露那一類的東西,若沒誰透過人的口舌直接告訴她,那帝俊直接說明出來的話,便是遞送預言給巫覡。這樣的神啟是大神通,並非齊燕妮這樣的掛名巫女能夠辦到的,帝俊不肯屈就,也是當然。
“是要逼得巫咸說實話,或者把巫妣叫回來問問呢?真是令人煩惱。”
齊燕妮沒煩惱多久,天黑的時候她便忙著休息,睡一覺過去,將此事略略忽視,放在腦後了。
翌日,巫咸讓巫奴收拾祀廟內寶貴的禮器,說是隨時準備離開丹陽往南去。
“為什麼要走?”齊燕妮不解,“是南邊有興建了更大的祀廟麼?”巫覡匱乏倒是挺傷腦經的事兒,若是巫咸走了,留她一人在這邊撐場子,她一不懂醫術,二不會占卜,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好。
“新祀廟?非也。”巫咸道。
他似是要說什麼,但又遲疑了,只告訴齊燕妮:“我答應過楚君,不到最後關頭,不將此事告知巫蘇。如今看來,還不急,巫蘇只要跟著祀廟之人往南撤退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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