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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的傷並不算太重,只是被周倩倩出其不意地,抓起小黑從他手中奪下丟開的怪扇,以全力向他擲出。
一時措手不及,被鋒利的扇前緣劃過右脅,劃開了一條大縫。經過止血運功調息,早已無大礙了。
憑陰陽扇的深厚功力,別說是用粗麻繩五花大綁,即使加上手拷腳鐐,也很難困得住他。
但他並不急於脫身,似有先見之明,看準了屠峰等人將有求於他。
果然不出所料,已經包紮妥當,穿回上衣的屠峰,一見陰陽扇被帶到,立時起身相迎:“餘兄委屈了。”
陰陽扇置之一笑:“那裡,那裡,這算不得什麼。只是在下萬萬沒有想到,咱們的安捕頭放著血案真兇不抓,卻把我當成了階下囚,未免……”
這傢伙真夠陰險厲害,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已使安捕頭臉上掛不住,一陣紅、一陣白,簡直無地自容。
烏知縣不由地怒斥:“還不快鬆綁!”
“是!”安捕頭恭應一聲。
他那敢怠慢。口忙不婆餮鬚鬚。!!
陰陽扇朝他眼皮一翻:“謝啦!”
屠峰對這位宇內七大風雲人物之一的陰陽扇,似乎甚為禮遇,作了個手勢:“餘兄請坐。”
“謝坐。”
陰陽扇大剌剌地坐了下來。
屠峰也回座,卻讓烏知縣、章巡檢和安捕頭三人恭立一旁,如同隨侍在側待命的下人。
東廠為永樂十八年間設定,由內監掌權,並設辦事公署,專司緝案。
延續至萬曆年間,昏庸的皇帝重用太監魏忠賢,把東廠交由他主其事,整個的原貌已變了質。
魏忠賢既不忠也不賢。
他一心只想獨攬大權,排除異己,殘害忠良,將東廠勢力拚命擴充,形同他私人爭權奪勢的後盾。
東廠檔頭皆屬武職,相當於錦衣衛;故明世以廠衛並稱。
尤其屠峰這幾人,是權極一時的魏忠賢親下手令派出查案,那把一個七品的小知縣看在眼裡。
屠峰根本不理會烏知縣、章巡檢和安捕頭,把他們冷落在一旁,逕向陰陽扇打交道:“餘兄,你能確定那假扮女鬼的,就是千面飛狐玉芙蓉?”
“沒錯!絕對是那女飛賊!”
陰陽扇的語氣十分肯定:“今夜之前,我雖從未見過她,更未與她交過手。但三年之前,在下一位好友神拳鄭斌,在京中梅王爺的王府,擔任小王爺的武術教練。
有一夜,那女飛賊潛入王府做案,意圖盜取皇上御賜的一座玉佛手,幸被鄭斌及時發現攔截。
兩人大打出手,力拚近三十招,鄭斌一時疏忽,只注意她的兵刃和暗器,不意被她突施玄陰拈花爪抓傷左眼,才被她脫逃。
事後鄭斌曾與我談及那夜交手的情形,今夜那女鬼又想以玄陰拈花爪突襲,所以我敢說,她絕對就是那女飛賊錯不了!”
屠峰微微點頭說:“那女飛賊正是我們要查緝的六名男女重犯之一,餘兄,那酒鬼海平呢?”
陰陽扇不加思索說:“兄臺查緝的六名男女,在下也已有所耳聞,且各地均有海捕公文通緝。
據我看,那酒鬼不太可能是千金一帖彭政宗,如果不是那女飛賊的助手,就是無塵居士的弟子。”
“沒錯!”
屠峰又把頭一點:“無塵居士即是五十年前的玩刀人,曾以百發百中的飛刀殺人不計其數,使黑白兩道聞名喪膽,今夜那酒鬼的胸前,就綁了一排飛刀。”
陰陽扇沉吟一下,忽問:“不知兄臺上下如何稱呼?”
屠峰毫無顧忌:“我叫屠峰,過去曾在山東一帶幹過鬍匪,如今在東廠混口飯吃。”
陰陽扇雙手一抱拳:“原來是屠兄,久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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