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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尖著嗓子慢腔細氣地說。
“不知今夜微臣是否有幸侍寢?”
“你去死啦,”莎莎剛裝的勢頓時崩潰,羞了個大紅臉,“你還是睡客廳,不許再胡思亂想。”
“喳!喳!可這就是客廳,微臣實在退無可退,望老佛爺明鑑,望老佛爺明鑑。”我一副惶恐的語氣。
“哼!”狠狠地一跺腳,莎莎氣沖沖地走回臥室,過一會兒又從屋裡掛出個牌子“內有惡犬,進來咬死你”。
哎,盯著牌子我苦笑連連,看來今晚邪惡的計劃又要落空了,想當初費盡心機以“你剛出院需要照顧”“來得匆忙,旅費快沒了”“小盛也該見見哥哥了”等種種藉口死皮賴臉地深入虎穴,還不是為了近水樓臺先得月,找個機會使我倆的關係有個“質”的突破,可惜革命至今尚未成功。
剛開始吧,我一有機會就給莎莎講什麼“雨夜的紅雨衣”“對面樓裡的女孩”“末路公交車”等等經典鬼故事,期望能把她嚇得尖叫連連,然後我好適當地表現一下男人的偉岸,輕輕地把她摟入懷中,溫柔地安慰,最後在她驚惶不安淚水盈盈的目光懇求下,無奈寵溺地抱著她睡去……誰知道他媽的莎莎聽這玩意兒賊來癮,我從下午六點一直講到了晚上十一點,連我家傳子不傳女的狼外婆的故事都被逼出手後,莎莎還是沒聽夠,反而批評我講的都不嚇人,最後飄著嗓子陰氣森森地給我講了兩個,倒把我嚇得不行,直想往她懷裡鑽。
之後我又組織了“小強敢死隊”,雖然把莎莎嚇得不輕,可小強全軍覆沒,其死狀慘不忍睹,令我見之流淚。
終於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屢次發春未果的我惡向膽邊生,藉著一個驚人的雷聲為掩飾,手撫胸口尖叫連連地衝進了莎莎的臥室,結果在我驚惶不安淚水盈盈的目光懇求下,她把嬌喘微微的我踹了出去。
那一夜,我哭了。如果讓寢室的兄弟知道我和莎莎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了這麼久,而一直什麼都沒發生的話,他們一定會認為我的生理狀況和柳下惠同志一樣糟糕!
於是那夜的夢裡,我狠狠地吻了莎莎,她根本就不敢抵抗,只是微微地掙扎著,輕輕地說著我聽不懂的話。當清晨的陽光將我從美夢中喚醒,一個神清氣爽的懶腰後我卻驚訝地發現“小盛”正蹲在客廳的陰暗角落狠狠地瞪著我,毛髮凌亂,目光絕望,流露著無盡的羞辱與憤恨……
天啊!昨晚我吻的是誰!!!
十八 同一屋簷下(下)
舒服呀舒服,我躺在沙發上蹺著二郎腿作著莎莎的思想教育工作。
沒想到我秦盛還有翻身的一天。經過幾次促膝長談反覆解釋,再加上鄰居大嬸的證詞,莎莎終於弄清了醫院的誤會,相信了我的清白,對我大生愧疚之心,同時鑑於我當時在醫院的表現也稱得上痛不欲生真情流露,差點就哭倒了醫院廁所的圍牆(當時為躲避莎莎追殺,四處亂竄的我躲進了醫院的廁所,因為又驚又怕,所以……不說了,太丟人了……),因此對我溫柔體貼了不少。
敵進我退,敵退我追。趁著現在佔有心理優勢,蓄謀已久的我正藉此良機給莎莎進行再教育,“別鬧了別鬧了,站直嘍聽,其實我們男人呀,你就別逗狗了不行嗎,其實我們男人呀,之所以肯低聲下氣地讓你們女孩子欺負,是因為我們疼愛你們,總會不自覺寵溺、嬌縱你們,覺得有時讓愛人欺負也很甜蜜,決不是因為我們怕你們,你說我們男的怕過誰!特警隊那幫姐姐個個能打會踢揍個人就和切個菜似的,最後還不是得嫁給我們男的,你說我們怕了嗎?我們沒怕!!我們膽子大得很!!!……”
“就是就是,我們家色狼最厲害了,什麼都不怕!來,小盛作個揖,崇拜下你哥哥。”莎莎提著小狗的兩隻前爪,作揖不斷。
“咳……嗯……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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