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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都不慢,區區百年便成功結丹,也勉強算得上是頗有天賦了。
時至今日,玄鉞與蕭銘已經是洛水宮、乃至整個修真界都頗有盛名的神仙眷屬,曾經的冷嘲熱諷變成了如今的追捧欣羨,所有人都認為他們會一同走下去,一直到壽命終結、亦或是羽化飛升。
因為蕭銘素來沒有架子,外表更是單純稚氣,不少洛水宮的弟子對他頗為親近,甚至偶爾還會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見到蕭銘出關、四處張望,被玄鉞留下來為他護法的洛水宮弟子調侃地一笑:&ldo;怎麼,在找峰主嗎?&rdo;
蕭銘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卻仍舊相當慡快地承認了:&ldo;玄鉞不在嗎?&rdo;
&ldo;峰主前些日子被掌門派出去了,大約近日就能回來。&rdo;洛水宮弟子笑道,一點都不意外蕭銘對玄鉞的惦念。
蕭銘微微蹙眉,想起先前有些不詳的預感,不由追問了一句:&ldo;是很危險的任務嗎?&rdo;
&ldo;這我可就不知道了。&rdo;洛水宮弟子搖了搖頭,隨即寬慰道,&ldo;不過峰主實力超絕,想必沒有什麼大礙的,你不要擔心。&rdo;
蕭銘露出贊同的微笑,故作無事地與那名弟子略略聊了幾句,隨後快步轉回了自己與玄鉞的房間,迅速將自己一直積攢下來的家資收入儲物戒。
雖然在洛水宮呆了近百年,但蕭銘卻從未放鬆警惕,他時刻記得自己如今的日子是怎麼得來的,如今倒是有了種&ldo;果然如此&rdo;的感覺。
看著身上玄鉞送給自己的那些法寶,蕭銘遲疑了一瞬,最終還是全部留了下來。在確定沒有任何遺漏後,他轉身就要往外走,卻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冰冷的嗓音:&ldo;你就打算這樣走了?&rdo;
蕭銘的腳步一頓,緩緩轉過身,看向不知何時出現在屋內的玄鉞。
他不知玄鉞是什麼時候到的,也不知他站了多久。不比蕭銘剛剛結丹,玄鉞已然在元嬰巔峰停留了一段時間,想要不被蕭銘發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同樣,如果蕭銘想要從玄鉞手底下逃走,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即使他此時面色蒼白,顯然曾經受過重傷,傷勢未愈便急迫地趕了回來。
蕭銘心中發苦,自知之前的預感已經成真,臉上卻露出笑容道:&ldo;是呀,如今你想必已經知道一切,估計不想再見到我了。我自己知情識趣的離開,剛好給你未來的道侶騰出位置,大家也算好聚好散,如何?雖然我坑了你道侶的位置,你卻也並非沒有得到任何好處,不用這麼喊打喊殺的吧?&rdo;
話雖這樣說,蕭銘卻是一步也不敢走,只是悄悄一抖袖,將一物握在掌中。
他知道玄鉞心中有恨,又強過自己太多,自己唯有出言激怒他,讓他心境露出破綻,才能尋得機會逃走。
玄鉞聞言果然面如寒霜,他沒有回答,周身劍氣卻突然暴漲,在房中肆虐。手中已經出鞘的本命寶劍與主人心意相通,此時竟是發出一陣似是憤恨又似是悲傷的劍鳴。
蕭銘已是金丹期,卻仍被劍氣刮的臉上發疼。他冷汗直流,面上卻不動聲色:&ldo;你回來了也好,凡人常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與你做了百年的道侶,雖然有些對不住你,心裡卻還是念著你的,若是不見你一面、同你告別,我心裡也難免有些不捨。&rdo;
一邊如此說道,他竟是朝著玄鉞的方向走了兩步。
玄鉞周身的劍氣極強,蕭銘這麼一走,劍氣竟是破開了他的護體真氣,在他的身上留下道道血痕。
玄鉞呼吸一滯,臉上終於現出異色。而蕭銘見狀卻立刻捏碎了之前握在手中的傳送玉符‐‐感謝他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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