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我一定不會讓他失望。
導演和演員、道具組包括跑龍套都盯著我望說:“太像了。”
明明就是她像我,不是我像她。
醫院的戲份是蔣樹安,也就是康劍捐贈了一隻眼角膜給我後吻了我另一隻眼說:“對不起,我還要養活爸媽,不能全給你。”蹲了頓他又說:“留一隻眼睛,照顧爸媽,也能看看你。”
雖然製片人一個勁兒強調說躺在病床上要鎮定,面色蒼白,然而我還是成功地笑出聲來。
康劍在第五次失敗後準備甩臉走人,我拉住他:“別,你擺出高冷的樣子我就不笑了。”
“你想一想不開心的事情。”他難得這麼有耐心。
不開心的事情……比如剛才許生沒有吃醋,但是白子雪受傷一個月才痊癒我好開心。比如我和許烺兩人發生關係,但是許生後來認了錯也不嫌棄我。比如李莉背叛我,但後來又有了柳靜陪我。
好事壞事對對碰嗎。
“小樹呢,他昨天感冒了,你知道嗎?”他有些慍怒:“你和許少每天晚上都在外面吃過玩過才回家,他和張媽兩個人多孤單。”
“啊,他怎麼感冒的?礙不礙事?昨晚我見他睡熟了,就沒有去看看。”我苦著臉:“我就知道我不會照顧小孩子嘛。”
“誰一開始就會照顧?”他白了我一眼:“情緒鎮定了吧,繼續。”
唔……我臉上塗著化妝粉,為了顯得蒼白蒼白不是紅潤!
我閉上眼睛,感覺到康劍的氣息愈來愈近,唇輕輕在我睫毛上蜻蜓點水般。
聽他悲切的聲音:“對不起,我還要養活爸媽,不能全給你。”頓了頓後輕輕坐下來,把我的手放在他手中,喃喃道:“留一隻眼睛,照顧爸媽,也能看看你。”
“咔!”導演叫道。
我接受了各種奉承,無非就是“許夫人演技真好”之類的話,什麼時候他們都改口許夫人了。
“明天有吻戲。”康劍攔住我欲言又止,“副導讓我們找默契。”
……
“能去掉嗎?”我臉一下子黑雲密佈。
“不能。”他見我為難,“要不跟製片說聲,只拍背影,把我換做許生。”
“嗯。”不過許生人跑哪兒去了。
“阮青檸,你……那麼喜歡他嗎?”康劍低啞的磁性嗓音響在耳邊。
“是啊。”
“他要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呢?”
“還是喜歡。”
我不知道我回答這麼肯定的語氣是從哪來的,愛情即便是遍體鱗傷也不會說不愛就不愛了。
晚上我去了小樹的房間,聽康劍說他病了,我有些難過,把他帶回來之後就很少再過問,偶爾吃個飯看一下作業。康劍真不容易,既要演戲又要抽出兩小時當家庭教師。他就那麼缺錢嗎?
“聽說你替白子雪演戲了,感覺怎麼樣?”許生從背後抱住我,我示意他小聲點,小樹在睡覺。
他的床頭放著玻璃杯和小兒感冒藥,還有連環畫和鉛筆頭。
許生把鉛筆頭扔垃圾桶裡,“這孩子真節儉啊。”
“嗯,我小時候鉛筆頭也不會扔掉,而是用透明膠粘在一塊就能多寫點。”
“我也好不到哪兒去,我媽自我出生後就把我賣到許家,那時候都沒人關心我,認為我是外面的人,只有張媽細心地照顧我。”許生把額毛毯披我身上,“冷不冷,我們也去睡覺吧。”
我暗笑,熱氣開得很足,怎麼會冷。
許生倒了半杯牛奶,他自己只喝乾澀的紅酒。我們坐在床邊忽然沒了話題。
“你想聽聽我的過去嗎?”他忽然開口,笑得很苦。“可能在別人眼裡我是許家大少爺,一生富足安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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