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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式濃縮。”
“Espresso。”梁麒對服務員說。
怎麼說呢,在祝媛的眼裡,梁麒有些,漂亮得太慵懶了。她好像不會有什麼煩惱,自主自由地過著充滿活力卻閒散的一天又一天。祝媛自認為閒暇時候她也可以享受一下小資的情調,卻難以這般自然的融入骨子裡。
梁麒結完帳,回頭看見了有些發呆的祝媛,湊上臉去眨了眨眼。對方一驚,重心不穩地退後了半步。梁麒迅速地伸出手,攬住了她的腰,本能地,她其實知道她並不會摔倒,但就是想要多此一舉。而後她很自然的收回了手,有些想問,但最後只笑了笑,向窗邊的座位走去。
她們來時約三四點,陽光剛好。梁麒並非一直在看書,大部分時候是在和祝媛聊天,手邊的《奧黛麗赫本》更像是擺設。祝媛有著一顆被數學浸透的大腦,大部分是隻看著眉梢飛揚得很好看的梁麒聊著那些數不勝數風花雪月的見聞。好在這沒有什麼不好,祝媛安靜的聽著,安然的遊離著思緒。她盯著梁麒的長髮纏在了鎖骨前,瑩白的肌膚反射著鑽石般的色澤,有點想要輕輕伸出手去,把不聽話的頭髮撩開。
“你頭髮是怎麼弄的?”
“啊,這個是12號大卷,”梁麒笑著,抓起自己的髮梢輕瞥一眼,“顏色的話是棕青混了些亞麻灰,陽光下效果不錯吧。”
“嗯,挺好看的。在哪做的?”
“上次帶你去吃焗飯的地方記得嗎,樓下的那家Nine,老闆人超好,我去的話都親自服務還帶打折。”
“誒,這麼好?我最近也挺想做頭髮的,但還沒什麼主意。”
梁麒眨了眨眼:“我們下次約去做頭髮吧,我順便修剪一下再做個護理。”
祝媛很有興致地答應了,不再去看梁麒胸前的發。到了飯點,梁麒提議去吃意餐,祝媛突然想起了自己遺漏的事情。
“我去打個電話。”她一邊說著,便走出了店裡。梁麒嘴角輕輕一翹,用指腹摩挲著紅茶杯的杯腕,轉頭看窗外的夕陽。
祝媛沒過幾分鐘便回來了,她坐定後梁麒繼續問她想吃什麼。祝媛微微有一些猶疑,她把頭髮撩到了耳後,說:“你定吧。”
梁麒問:“不用回家?”
祝媛有些不喜歡梁麒這樣太過直接。
“不用,跟她說了一下。”
“你在外面和別的人吃飯,她不生氣嗎?”對方笑道。
“不會啊,我和誰是我的事情。”
“換我我會呢。”
“那是你太蠻橫了。”
“吃醋是必修課,和蠻橫沒有關係。”
“她才不會吃醋。”祝媛揚起眉。
“瞧你這樣,不吃醋難道是好事嗎?”
梁麒低頭抿了一口紅茶,她這話讓祝媛飛揚的眉梢不由得耷拉了下來,見狀梁麒便笑了:“喂喂想什麼呢,我就隨便說說。話說回來,你居然用蠻橫來形容我。”她說完這話,佯裝惡狠狠地瞪了祝媛一眼。
“你難道不是嗎?”祝媛有些心不在焉地反駁著,“我想吃日料。”
“我想吃意餐。”
“不是你問我想吃什麼的嗎,我想吃日料。”
“可是我想吃意餐。”
“……還說自己不蠻橫!”
梁麒後仰,舒服地靠在了沙發上,她的笑容總是那麼得意,用懶懶的腔調說:“我喜歡看你有些生氣會不自覺就撅嘴的樣子,這和蠻橫沒有關係。”
然後在這一瞬間祝媛的胸腔再次猝然一緊,她終於明白那是心跳亂了節拍。
作者有話要說: 在一段習以為常的長情溫暖白玫瑰之時,突然出現了一朵讓你渾然忘我縱情燃燒的紅玫瑰,你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