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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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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園實際上也就相當於在《紅樓夢》以前的後花園、寺廟、妓院或者夢裡邊,它給《紅樓夢》裡邊的男女主人公愛情的發生,提供了一個可信的場所。青石板上長不出樹苗來,它先給你提供一片沃土,然後再培植這一棵愛情的苗子。那麼大觀園呢,實際上就是這麼一個地方,而前面我也談到了,《紅樓夢》的主題是什麼?我認為是人生的悲劇,是人生、人世間、自然界中一切美好事物被毀滅的悲劇,它透過薛蟠打死人,讓寶釵進了北京,透過林黛玉喪母,也把她弄到京,全集中到賈府這個大舞臺以後呢,男女主人公所謂的這一干風流冤家就能聚到一塊兒來,才演出這一臺戲,最後透過元妃省親搭了一個更大的非常漂亮的一個大舞臺,讓這些男男女女、少男少女們在這兒來演出這一出人生悲劇。那麼大觀園很美好,裡邊的生活非常美的,充滿了歡聲笑語,但裡邊也不是沒有矛盾的,裡邊的矛盾很多,到抄檢大觀園,可以說是一個訊號,是第一縷秋風吹來的時候,剩下的就是百花凋謝,萬木凋零。那麼它前邊竭力渲染大觀園的美好,渲染人生的美好,恰恰是美好事物渲染到極點的時候,被毀滅的時候,這個時候才讓人嘆息,比如你走到路上看到一棵野草的時候,你踩它一腳就不會介意,當你看到一朵漂亮的小花的時候,你可能會珍惜它、愛惜它。當你養一盆非常名貴的鮮花的時候,你也會愛惜它,當它一旦沒養好,它死去的時候,你這種悲痛才是由衷的。所以說我覺得呢,余英時先生劃分這兩個世界,是無道理的,他恰恰是搭起一個美好的舞臺,在這個舞臺上的一切美好的事物,男女主人公被毀滅,青春的包括愛情的,人生的一切東西被毀滅,大觀園裡邊並不是脫離現實的,兩個世界的劃分,我覺得是太絕對的。

主持人:那曹雪芹一方面是透過寫超凡脫俗的愛情,來喚起人們對個體生命價值的一種神聖感,但是更主要的是這種神聖感,隨著大觀園的青春美麗被毀滅,變得更沉痛,更悲切。就是這個也反映了《紅樓夢》的一種悲劇精神,我來問段先生一個問題,就是我看了最近幾期的《紅樓夢》學刊,上面有幾篇論文,把《紅樓夢》中的人物,比如說賈寶玉同《飄》中的女主人公郝思佳進行對比,把賈寶玉同賽林格的《麥田裡的守望者》的男主角進行比較,就是用這種比較文學來研究《紅樓夢》,這種視角、這種形象的對比,在常人來說,好像是很難以把他們兩個拼湊到一起的,那麼這種研究新的視角您怎麼看?

段啟明:具體的研究的情況因為你說的這個文章我沒有拜讀,但是我肯定一點就是說,把中西文學進行比較這種研究道路是絕對可走的,絕不荒唐,絕不是荒唐的。因為運用西方的理論,甚至和西方的文學加以比較,這種研究本來是從王國維以後就有這樣一個傳統的,我們只是在60年代前後,那個時候不開放,那種情況下,固步自封,那個時候出現了,那是一個逆流。所以說吸收西方的觀點,跟西方的文學進行比較,這個就是一個很正常的一個研究方面。我剛才說,王國維1904年寫《〈紅樓夢〉評論》,到1920年,我記得有兩篇文章,其中特別是有吳宓先生,學衡派的吳宓先生,吳宓先生寫過一篇《〈紅樓夢〉新讀》。這篇文章是1920年寫的,那完全是一個跟西方文學的一個比較的研究,這個時候已經是很正常了,而且我們看那一代的學者,沒有像我們現在這樣子的,外語也不行,說到西方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王國維、陳寅恪這一代學者你去數吧,都是學貫中西的。錢鍾書先生等等,至少會一門外語,這才是真正的學者,而且是留過洋的,但我們這一代客觀是這麼走過來的,我們沒有留洋,我們到農村勞動了,只能是用“土八路”的方法,所以也不怪我們,所以這也是我們學術傳統上的一個斷裂,我還沒說完呢,你讓我再說兩句,你老是臉背過去,我也沒法跟你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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