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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恆還是沒有動,一抹無形的屏障隔在中間,氣氛愈發壓抑。
“白公子就是白代詔……正在外面等著,公子……”實在說不下去了,小三拼命向小一使眼色,幫著說說話啊!
小一丟還給小三一個無能為力的眼神。
這都多少年了,公子這個習慣別說是一個白代詔,就連自家老太爺老爺都好說歹說沒法子,他區區小一的話估計還沒吹進公子耳裡便煙消雲散了。
小一不作聲,小三氣得直瞪眼,卻又無可奈何。
正想輕輕移步去拽小一,便聞君子恆終於開了口:“去跟白代詔說一聲,今日我身體不適,改日再敘。”
小一淡定,就說沒用吧。
“公子!您……”小三剛想再接再勵,突然有個人影砰的一聲推開書房的門直接強硬登堂入室。
他正想動手,小一拉住他:“是姑娘。”
果然,從四面屏風鑽出換了一身靛藍長袍作男裝打扮的白青亭,她用白布纏了好幾圈的胸平平坦坦,烏髮用黑帶高高束成簡簡單單的馬尾。
小一小三四隻眼睛有點不太適應地從頭到尾粘在白青亭身上,這搖身一變果真成了清俊不凡的翩翩白公子!
長袍非常合身,她還拿了一柄紙扇,像旋風般捲過他們跟前,帶起了一陣清風,含著一股清清淡淡的芳芬。
他們用力一吸,接著四目相對,同樣在對方的眼裡看到同一個疑問。
這香味有點熟悉?
就在他們疑惑兼晃神的當會,一抹靛藍拉著一抹素白又像旋風般捲過他們跟前,熟悉的芬芳與更熟悉的藥香混合著伴著清風鑽入他們的鼻息。
“……靛藍的是姑娘……”
“……公子在每年的這幾日都穿素白……”
白青亭一路拉著君子恆那修長白皙的手往外走,一路想著幸好他不會武功只是毫無身手的文官,又幸好似乎是被她嚇得不輕而忘了掙扎之類的。
反正不管了,先出府再說。
君子恆盯著緊緊拉著他手的纖纖素手,纖細白嫩的五指與他五指緊緊交握,似是怕他跑了一般緊緊抓住,不留半絲縫隙。
她的右手拉著他的左手,像是有魔力般也牽引著他的腳步,一步一步跟著她的腳印,一步一步地往外走。
“男女授受不親。”走出慶院,君子恆回了點神,皺著眉頭提醒她,她這樣做很不妥。
白青亭頭也不回,“p!我現在是白公子的好不好!哪來的男女授受不親!”
最多是男男授受不親,她在心裡自個補上一句。
君子恆自動忽略掉她口中類似罵人的字眼,看向她與兩時辰前完全不一樣的裝扮,改口:“你等等……”
“等什麼等?剛才我在大門口都等夠了!還有,怎麼你跟你家表妹一個樣!”
君子恆怔了兩息,有點無奈地問道:“什麼一樣?”
“喜歡讓人等啊!”
君子恆默,眼看著已出了一重院二進門,他再不開口便直接出府了:“你要帶我去哪兒?”
“去一個地方。”
“你怎麼對君府的路線這麼熟悉?”君子恆突然發現這個問題,這一路出來,她居然都沒走錯半點。
“但凡我走過一次的,我都會牢牢記住。”白青亭得意地呵呵。
“過目不忘?”
“嗯哼。”
終於踏出君府大門門檻,這一路圍觀的奴僕太多,白青亭臉皮厚,君子恆臉皮也不薄,兩人硬是沒變半點臉色,倒是讓回過神來趕緊尾隨的小三小一半紅了臉。
這公子與白代詔(姑娘)也太招搖過市了!
手拉著手……怎麼也得想想影響啊!
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