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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變多多,一時之間,難得一統,所以子風以為,既已推翻封建王朝,使命已矣,當退而居之,當個百姓,所謂無官一身輕啊,所以到奉天從教。豈知大帥得知,親請多次,子風不好推辭,只好答應在大帥府內做個先生。
關如水:子風君子之風啊,如今民國中,之所以亂哄哄,無非為爭官爭勢,爭官爭勢,無非為了中飽私囊。子風能激流勇退,可見高明。
程子風:高明不敢言,不過現在為教,尚覺舒心,無事時從教,薄有收入,養家餬口足矣。有事之時,也無非與大帥分憂,擔東北一方的太平而已。
136、春日。日景。關家大院正房正堂西間門處。佔伍探頭尋看,見善耕悄悄招手,善耕起身過去,隨佔伍到廊下。
關善耕:什麼事?
佔伍:大東家,酒宴備好,擺哪屋?
關善耕:西屋吧。
佔伍:好,現在就開?
關善耕略想:開吧。
佔伍:好嘞!
佔伍急忙下去。
關善耕轉身回來。
137、春日。日景。關家大院正房正堂。李富銘正在慨談:子風兄高瞻遠矚,以小弟之見,欲拒列強於外,強國當為先耳,只要國強,軍勇,外國列強方不敢正視我中國。
子風笑:富銘弟,談何容易呀!以吾之愚見,中國無一異軍突起,統一混亂局面,禍不遠矣。且不說西方諸國,只倭寇一賊邦就早已對我中華大地垂涎,此等時候,不更給了它一個張開血口的機會。現大帥在此,倭寇日本賊國尚不敢妄動。一旦變故,日寇必侵我東北無疑!
李富銘:何以見得?
程子風:富銘弟這幾年來只務小域民政,不知外面事情。如今日本賊寇但有隙處便廣教子民知我東北豐饒之諸況,連孩童所吃的糖果包裝上都印有東三省的字樣,可見日本野心已在,侵我中華的賊心好生良苦哇!
李富銘:唔!原來如此,我說日本各界、民、商、武、學漸滲入我國,原來備以後用而已。危矣危矣!
關善耕:爹,李縣長。程叔叔一路勞頓,現酒席已經備好,咱們是不是先入席,邊吃邊聊?吃完了好讓程叔叔歇一歇?
關如水:好。子風,李縣長。請。
眾人互讓:請請。
138、春日。日景。哈市。一座小二樓前,十餘個年輕人聚在門前。黎可兒笑吟吟地站在古冬楊的身旁,望著門前牆上的一條紅綢。
黎可兒:冬哥,該揭匾了吧?
古冬楊對旁邊的年輕人:盧衛東,揭吧。
盧衛東(20多歲):好啦!
盧衛東上前,將匾上的紅綢拉下,露出一塊豎匾:實業興國會。
139、春日。日景。關家大院。善耕房中。關善耕正欲從自己的房裡出來。四妹從外面進來。
四妹:姐夫,你要上哪兒去?
關善耕:去爹的房裡,陪程叔叔說話。
四妹拉住善耕:哥,我跟你說的事兒辦了沒有?
關善耕:什麼事兒?
四妹嗔怪地:瞧你。就是二哥的事兒唄!
關善耕:噢,沒辦。等有空兒再辦。(又欲外一走)
四妹抱住善耕的胳膊,將身緊依在善耕的身上,揚臉看著善耕的臉。略含微笑地:那好,我去辦吧。
善耕笑:你去辦?你去辦什麼呀?你能辦什麼呀?
四妹:二哥的婚事兒呀!
關善耕:竟胡說,這事兒哪有姑娘家去張羅的!不怪老爺子說你瘋,我看你也真是瘋!
四妹:就去!張羅完二哥的事,我還要張羅你的事兒呢!
關善耕笑:我的事兒?我的事兒還用你張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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