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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的眼中痞氣十足,讓楊瓊花看了噁心得說不出話。
“而且你最清楚不過,我若想用強,你現在已經**了,也就是我今天心情好,想在挪窩之前跟女人做趟交易罷了。”
“這幾年來我還沒有接過女人的委託,今天你自己送上門來,陪你玩玩而已。不過我天狼答應了你的事,自然會全力做,結果是否能讓你滿意,我可不能保證。如果你不願意交易,現在可以走。”
楊瓊花咬了咬牙,說道:“好,我信你!”說完她目光平視前方,越過天狼時看都不看他一眼,徑自上了二樓。
天狼跟在楊瓊花的身後,對她說道:“左首第二間。”
楊瓊花推開了那扇木門,“吱呀”一聲,一股黴味撲鼻而來,她一向愛乾淨,這股子異味讓她秀眉微蹙,厭惡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但還是走了進去。
身後的天狼打起火摺子,點亮了牆邊的燭臺,楊瓊花發現這個房間裡沒有任何別的擺設,連窗洞也沒有,只有一張土床,床上蓋著一席髒兮兮的羊毛毯子,也不知多久沒有洗過了。
天狼高大的身軀從楊瓊花身邊走過,肩頭正好和楊瓊花的柳眉齊平,他側過身,指了指那張毯子,說道:“躺上去。”
楊瓊花的靈魂彷彿已經從軀殼中飛出了,眼下的她只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不知不覺間,兩行清淚再次從她的眼角流下,而她的眼前,這會兒滿是展慕白那張英俊的臉龐。“對不起,展師兄。瓊花今生只能負你了。”一個聲音在楊瓊花的心底裡反覆地作響。
天狼“嘿嘿”一笑,吹滅了那個燭臺,隨著門被關上,屋外最後一點光亮也消散不見,楊瓊花象死人一樣地平躺著,等待著屈辱的降臨,就在一剎那間,她居然還想到了這地方這麼髒,會不會讓自己得上些什麼女人病?
一陣惡臭傳來,鑽進了楊瓊花的鼻子,這味道她不常聞到,但能分辨出這一定是男人脫了鞋子以後的那種味道,這一下噁心得她幾乎要吐。
她有點後悔起剛才為什麼不讓這該死的天狼洗個澡,這傢伙身上的味道也應該和那些臭哄哄的野獸沒有二樣,跟永遠身上有著淡淡脂粉氣的展師兄相比,實在是天上地下。
預想中的那隻大手始終沒有碰到自己,楊瓊花在黑暗中躺了不知道有多久,突然有些奇怪起來。身邊這個男人身上濃重的汗味,酒味和腳味一陣陣襲來,可是他就一直這麼靜靜地躺著,什麼事也沒做,連呼吸好象都停止了似的。
楊瓊花有些弄不清楚天狼想做什麼了,她情不自禁地扭頭看了天狼一眼。她的視力很好,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清楚楚,現在的天狼,兩手枕著後腦勺,臉上仍然蓋著蒙面的黑布,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彷彿夜空中的星星,一動不動地盯著房頂,似乎那上面有什麼東西。
楊瓊花又這樣等了半個多時辰,終於受不了這種可怕的寂寞,她現在明白了那些死囚的心理狀態,最難捱的反而不是上刑場時的當頭一刀,而是在死囚牢裡,面對一個可怕命運時的坐臥不寧。
楊瓊花忍不住開口問道:“天狼,你在做什麼,你不是說,不是說……”
天狼的眼珠子動也不動一下,聲音如同天山上的寒冰一樣透著徹骨的嚴寒:“別來煩我,想事兒呢!”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楊瓊花的心裡卻越來越犯起了嘀咕,這天狼就這樣躺在自己的身邊,過了兩個時辰都不止了。
她記得自己進這客棧時是酉時,和天狼打鬥加對話差不多用了一個時辰,進這房間大概是戌時,而現在應該至少是子時了,還有三個時辰,天應該就會放亮,而天狼這段時間裡甚至都沒看自己一眼,他究竟想要做什麼呢?
楊瓊花在這段時間裡無數次想再次扭過腦袋,去看看身邊的這個男人在做什麼,可是每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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