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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一些引導,不難讓本來就深有愧疚的李牧完全的往他所想的方向發展。
既然這是項少龍的好意,他自然不會不領情。
而剩下那幾件事情當中,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此行的其中一個目標,那張和他一樣的臉。
雖然上一輩子如果沒有那個人,嫪毐也不可能那麼容易的就給他造成那麼大的威脅,但是作為那個人本人,嬴政卻是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的。
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龜縮著享受著被別人控制下的榮華富貴,他可不認為,那種感覺會好的,起碼他是絕對做不了的。
既然上一輩子都沒有在意過,這一輩子除了那張臉之外,那個人其他的方面就更不會讓他放在眼裡了。
“哦?能讓項太傅如此喜形於色的人,可別只是那張臉啊。”嬴政挪揄的諷道,他和項少龍現在的關係其實用一句比較現代的話來說,應該算是戀人未滿,但又遠超過其他他認為的感情的地步。
因為他們雖然已經挑明瞭,甚至有過幾次不太深入的親密接觸,但是事實上對於另一種相處方式,他們都在摸索和適應。
有時候,關係複雜了就是這樣,偶爾會想著再進一步,但是又希望是順其自然,其實挺自相矛盾的。
“你說對了,還就真是那張臉。”項少龍一點也不在意的說道,坐到嬴政的身邊一隻手捏著嬴政的下巴左看右看的說道:“其實我真不覺得像。”
說著放下手又用一隻手捂住了嬴政那雙莫測的眼眸之後,才感嘆的說道:“現在才有七分像了。”
項少龍覺得,一個人的精氣神其實很大一部分都隱藏在人的眼睛裡,剩下的就是一種感覺也就是俗稱的氣質。
而除了這些,光論皮相,真的可以以假亂真。
不過,作為嬴政來說,最重要的,可不就是這些嗎?
嬴政對於項少龍的動作並沒有阻止,好像縱容已經成了習慣,就如項少龍如今總是先考慮嬴政成了習慣一樣。
或者也不算是縱容,從很早開始,項少龍在他心裡就是不一樣的,而這些事情,也僅僅只是因為他願意罷了。
拉下項少龍的手,嬴政也能聽出來項少龍話語中的一些潛臺詞,或許他應該對項少龍說一聲榮幸?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嬴政問項少龍,其實他是不太在意的,只要那個人在他的控制之下,殺或者不殺都沒有任何關係,只是他記得項少龍以前貌似喜愛幫組‘弱小’。
項少龍想也不想的隨口說道:“如果你覺得麻煩的話,殺了一了百了。如果能確保他一點都翻不出你的手掌心的話,留下也不無不可,或者什麼時候能用上那張臉也不一定。”
嬴政看了看項少龍,貌似在確認著什麼,但最終還是不漏聲色的說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我若還要殺他,豈非妄自菲薄?”
天地可鑑,項少龍覺得他太冤枉了。他對天發誓,他只不過是想起了一個荊軻刺秦王的典故,覺得其實一樣的臉,在有些時候,還能發揮些不一樣的作用的,當真是半點都沒有嬴政說的那意思。
不過項少龍也知道嬴政不過也是玩笑的說說而已,要不然他就不是對天發誓了,而要對著陛下發誓了。
撇撇嘴,俯身印上嬴政的唇,啃咬了兩下,滿意的看著嬴政眼裡隱隱波動的神色,暗自道不漏聲色什麼的,對他來說真的不討喜啊。
雖然很多時候,他能一眼就看出來嬴政表情所隱含的意思,但是也不妨礙他更喜歡嬴政單單在他面前外漏的情緒吧,只屬於他的福利。
“其實我剛才說的那個人,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說起來,阿正,我這次可算是給你領回來了一個債主,沒關係吧?”想起李小超當時所說的債務問題,項少龍挑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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