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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聽後撓了撓頭,不解的問他說:“二哥,那漂亮的婆娘招你惹你了?再說了,你見過那漂亮的嗎?淨跟哥幾個胡吹呢!”
“我說你們別打岔啊!還聽不聽了?不聽我在走啊!還有事呢!”瞎郎中說的來勁就讓胡大膀給打斷了,不光想聽的人憋得慌,他自己更是。
可基本後面說的事老吳是一點都沒聽進去,他所有的思緒都停留在王寡婦和紙人的身上,隨著瞎郎中說的那句,紙人頂著王寡婦的臉,還會笑。瞬間讓他想起了前些日子遇到的事,還有自己背後的那個女人。
老吳想到這忽然就轉頭朝身後去看,眼神飄忽喘著粗氣,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但總是有一種背後有人盯著的感覺,不管在什麼時候,即使是躺著睡覺,也感覺枕頭邊有一張俏生生慘白的大臉,瞪著黑色還泛光的眼珠子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忽然間還要伸手搭自己肩膀。
本來想著的事就夠讓他膽寒的,那胡大膀感覺沒意思,就想拍拍老吳打算回去了。可剛把手放到老吳的肩膀上,還沒等落實。就忽然見老吳猛的抖了一下身子,晃的桌子都跟著搖晃。哥幾個也是一愣,可還沒等反應過來,這小桌子就讓老吳給掀翻了,胡大膀這麼一愣神的工夫,居然就躺在地上。見那老吳紅著眼睛瞪著他,感情都像是要殺人。
好在哥幾個離的近,連三個人把老吳穩住了,還以為他是讓日頭給曬糊塗了,就拖在一邊找陰涼的地方坐著。胡大膀躺在地上半天才爬起來,摸著腦袋還不知怎麼了,抬眼問那瞎郎中說:“哎我說,你他娘講個故事怎麼還能把老吳給聽瘋了?他剛才怎麼像是宰了我啊?”
瞎郎中也感覺出不對勁,忽然想到自打說到紙人之後。老吳的反應就不對勁,而且那趕墳隊哥幾個的反應都怪怪的。其實這個故事也不完全是他胡編的,但真實的故事應該是這樣的。
當年的確有王寡婦這麼一個女人,可這個女人要比他男人死的早,但這個王寡婦的外號卻是從她死後才得來的。這個女人生前名叫劉芝,但隨著王家人姓,改名叫王芝了。這個王芝也確實有點姿色,比當時那村裡的女人白淨漂亮上不少。那應該算是村花了。可這個王芝她之所以嫁給了王家這個沒用的男人,那全是因為這王芝她是個啞巴。能發出聲音但是不能正常的說話,據說是小時候把大鹽當糖豆吃了,讓那鹽毀了嗓子,落下了殘疾,也可惜那副好模樣。
那時候的婆娘閒的沒事好湊在一塊嚼別人家舌頭根子,經常是把事就越說越扯。因為村裡頭許多的男人都說王芝長的漂亮比自己丑婆娘好的百褶。所以這些婆娘心裡頭犯嫉妒,經常造王芝的謠,說她背地裡偷漢子。據說有好多次村裡的婆娘把這出門回家的王芝堵在村口扇她耳光欺負她,差點就沒把衣服給扒光扔在這荒郊野外的。王芝也是有些奇怪的沒脾氣,不管人家怎麼對她。從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他家男人是個孬漢子,沒啥本事就知道種地,明知道自己婆娘讓人家欺負了,那連個屁都沒有,所以村裡人時不時就欺負這王芝,甚至都成為一種習慣。
可直到有一天,村裡的閒人癩子就盯上了王芝,見她天天被婆娘們欺負也沒動靜,就感覺這個王芝不管對她幹啥都行,反正她也不能說話。這賊心起了之後,癩子尋摸好多日子,終於趁著他男人不在家就偷偷的溜進去了,本想進去可以輕易羞辱她的,可沒成想居然遭到王芝激烈的反抗抵死不從。癩子當時喝了點酒壯膽,心裡頭起了殺意,下手也沒了輕重,竟從簸箕裡抽出了剪子劃開了王芝的脖子,那鮮血噴了他一身。
這時候癩子才醒了酒,看到那滿地的鮮血和早已沒氣的王芝,就嚇的直接坐在地上,顫抖著手看著剪子,知道自己殺人了。那殺人放火不管在什麼時候,不管當時是動盪還是和平,肯定抓到就是一個死。
癩子是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