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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傳來一聲老貓的嘶叫。
這紙人裡面都是竹框架其實沒有多少重量,就算是扔出去也肯定砸不死一隻靈敏狡猾的野貓,可隔著牆聽著外面的貓叫聲有些怪,那種叫聲就像是被掐住了身子發出來的絕望嘶叫,持續了好幾秒種才突然被掐斷了,瞬間恢復了平靜。
可那幾個人聽到這讓鬼掐的動靜後都傻眼了,隨後忽然聽到院裡的棺材中傳出一聲女子低沉的冷笑,所有人身上立刻都冒出一層雞皮疙瘩,全都帶著滿臉的驚恐推搡著就衝出了院子,沒一會院裡只剩下了福天還站在那發呆。等他回過神了,身後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只剩下那一口躺著王寡婦的棺材。
福天也不知怎麼了,他有一種感覺,這棺材裡面準是空的,王寡婦已經爬出來了,此時正躲在什麼地方看著他。心裡頭這麼想著,可腿卻不受控制著的朝著棺材走過去,一直走在棺材前才站住腳,戰戰兢兢的低頭朝裡面一看,棺材裡面的確沒有王寡婦了,而是躺著那剛剛被他給扔出的紅衣女紙人,大白臉上呆滯的五官有了輪廓感,一雙眼睛突然就斜著看向了福天。(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十七章 推門
瞎郎中說的這個來勁,那傢伙唾沫星子橫飛,說到嚇人的地方還故意學著棺材裡面王寡婦的冷笑,還別說雖然他們沒聽過王寡婦說話,但這冷笑聲還真挺他孃的唬人,聽的那小販一身的雞皮疙瘩,搓了搓胳膊縮著脖子還等著聽下文呢。可此時情況有點變化,當瞎郎中說完這一段的時候,他趁著間隙了口幾口湯,可一抬頭居然發現只有這小販還眼睛冒光的等著聽故事,趕墳隊的哥七個居然都是一臉的疑惑,但怎麼聽個故事能聽出這種效果來了?他們尋思什麼呢?
瞎郎中自然不會明白的,因為他口中形容的那個紅衣女紙人,哥幾個見過,而且見過好幾次。老吳也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據李煥講那牌位自從離開了墳坡子地下之後,應該一直都在那澡堂子櫃檯下面的暗格裡藏著的,應該是沒有離開過澡堂這,但這些蹊蹺事某不是跟這牌位的黑銅芋檀症它沒有關係,那這個最合乎常理的解釋就沒了,剩下的只有那鬼一樣的女紙人了,難不成還是它在作怪?
“哎?姜瞎子,你說這東西我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聽過,哎不對,好像是在哪見過啊!等會啊都別吵吵啊!好像,好像是。。。”胡大膀皺著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麼,但他始終就想不起來那是怎麼回事,正轉神費勁,就聽見老四在旁邊低聲的說:“這故事裡的場景當然見過了,你忘了咱們去幹白事的時候夜裡守靈,那紅衣紙人不就在院裡嗎?”
胡大膀被老四這麼一說頓時恍然大悟,拍著腿嚷嚷道:“哎!還他娘是哎!姜瞎子你說的這是我們遇到的事啊?你準是聽誰說了之後自己給改編了!不行,這故事是我的,既然都讓你說出來了。你得給我點錢!不用多,剛才說多少字一個字給一分就行!快那錢!”
瞎郎中張著嘴愣了一下之後有些奇怪的反問他說:“不對啊!你這是明搶啊!再說這事可是我當年遇見過的,雖然那天夜裡不在王寡婦院裡,但事後是聽那福天說的,這人從不說瞎話,他說的事肯定發生過。沒假。”
小販這時候好不容易能插了句嘴,對瞎郎中說:“叔啊!你還認識那見鬼的人啊?哎呀!他沒讓那王寡婦給掐死啊?那天晚上是咋離開的?”
瞎郎中這次真是沒看出來哥幾個反應有些不對勁,見有人還想聽故事,他也樂意說,就呲牙繼續講到王寡婦死後發生的一系列蹊蹺事。
那天夜裡守靈的人都跑光了,一個個回到家還嚇的哆嗦,絮叨著什麼王寡婦活過來要來拿他們的命,有的膽小的甚至都褲襠走水了。其實也怪不得他們膽小,那時期的時局動盪。妖魔鬼怪軍閥流寇橫行,咱們現在所說的那些民俗故事,大多都是出自民國到解放後一段時間裡,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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