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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侃的不行,聽見老吳問他是不是帶膏藥來縣裡賣,就回話說:“哎呀老吳啊!你可太小瞧我了,我在縣城可是有一位老主戶,一直就用我的膏藥拔寒病,每個季度中旬都得去送一包的,這些可不少錢呢!”說完話還捋著自己那笑山羊鬍嘿嘿的笑。
寒病不是傷寒病,是屬於寒邪襲表,而人體的陽氣又不足以防禦,故不能疏透,所以才出現打噴嚏,鼻塞、怕冷、頭痛,噁心和偶有發燒等症狀,所以中醫說,陽虛者易受寒。可瞎郎中他卻說寒病是冬天的時候體內積攢的寒毒,得用熱帖膏藥去拔寒。但也可能是他的膏藥內的某種成分,的確緩解陽氣不足,但藥效不強,所以每個季度都得用膏藥“拔寒病”。
可老吳關心的不是寒病的事,他問瞎郎中這些膏藥能賣多少錢啊?瞎郎中則神秘的笑著,然後伸出兩根手指,輕聲說:“二十塊!”
二十塊,老吳當場就傻眼了,穿個褲頭站在地上愣神。過了一會襠下跑涼風才反應過來,二十塊錢在當時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上一次他們打賭買一大缸燒酒頂多才一兩塊錢,這都夠要命的了,隨便幾貼膏藥居然能賣二十塊,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但瞧著瞎郎中那賊笑的模樣,不像是胡吹,老吳就踢開鞋盤腿坐在炕上,然後笑著低聲的說:“好你個老小子,幾貼破膏藥你敢要這麼多錢,那有錢的冤大頭是誰啊?”
瞎郎中瞅著周圍也沒幾個人,也不瞞他就笑著說:“城北,三聯瓦房左邊的那家米鋪,我那老住戶,就是那家米鋪的老掌櫃的!”
“他們家是不是姓趙啊?那個老掌櫃的叫趙福宣對不對?”老吳突然的問道。
瞎郎中有些吃驚的說:“哎老吳啊,你居然還知道那老掌櫃的叫什麼?對沒錯,就是叫趙福宣,我認識他很多年了。”
老吳皺著眉頭神色古怪,突然抬頭問瞎郎中說:“恐怕你這次膏藥賣不出去了!我們剛才就是從縣裡一個執事人那離開,那個執事人說明天有個白活,就在縣裡趙家米鋪,死人貼我都看到了,那上面寫著就是趙家米鋪趙福宣,恐怕你慢了一步,這包膏藥送不去了。”
這回輪到瞎郎中傻眼了,老吳就知道他能是這個反應,眼瞅著要到手的二十塊錢就這麼沒了,瞎郎中肯定心疼死了,老吳竟還有些幸災樂禍。但瞎郎中卻看著老吳說:“不可能啊!我就是剛從趙家米鋪出來的,雖然我沒進屋,但聽到趙福宣說話了,他還讓二兒子幫忙收了膏藥,還給我錢了,我現在拿的這包是另一個人要的。”說完話就從自己兜裡掏出四張五萬元溼乎乎的大票子,一共二十萬,但民間管那大票子一萬叫一塊,所以就是二十塊。
老吳想起剛才在蒲偉那把工錢都說好了,說明日就帶著哥幾個,跟他一塊去忙活,幫忙貼白紙掛白條,等出殯的時候還得抬槓子。老吳是親眼看到家人送到蒲偉那寫著死人名的白貼,而且還是昨天的事,這也不像是假的啊?那死人還能說話不成?
第一百一十二章 詭相再臨
小油燈的火光照著幾個人的側臉,瞎郎中這時候才把一身溼衣服給脫下來,讓小七找地方掛著晾乾,他和趕墳隊哥幾個都一樣光著。老吳倚在牆邊看著窗外下個不停的大雨,心裡頭就犯愁,也不知道這一場雨究竟能下到什麼時候,難道晚上還得住在二文這漏雨的破屋子不成?
他剛才和瞎郎中說的話,被老四聽到一些,這時候老四就問老吳說:“咱明天干活啊?還真去幹白事?咱會嗎?”
老吳瞅著他說:“這東西有什麼會不會的,人家叫怎麼幹咱們就照辦,弄壞了也不關咱們的事,到時候不僅能混幾頓吃的,還能有一些錢。那這樣吧!好說了,這次咱們好好幹,等發賞錢了,堅決去李四那買一缸酒回來喝喝。”
一聽到有酒喝,胡大膀抖著一身肉跑過來,樂呵著說:“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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