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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會了,而合唱團成員就是我的家人們。
、網、還有很多時候,在音樂會即將結束之時,我仍然意猶未盡。每到此時,我就會即興演奏一些音符,這些音符無不都是發自於我的內心。當我看到掛在媽媽臉上的微笑時,我幸福極了。
這就是我的生活,我所鍾情的音樂,給我帶來了無窮的樂趣。我真想一直生活在這美妙的音樂世界中。然而,我的這一願望又要落空了。命運再一次給我開了個極大的玩笑。
那是在我上三年級的時候,學校蓋了新教學樓,大家都歡天喜地地幫助班集體搬這搬那,我當然不例外。我還特意破例下午回到學校,參加了大搬家行動。
我們的教室有一個很大的鐵櫃,是市委淘汰下來的檔案櫃,用來裝一些老師用的書籍,和學生們的作業本,以及大家的飯碗什麼的。
我們班被分配在三樓,也就是說我們要想辦法,將這個死沉死沉的鐵櫃弄到三樓去。
當我們七手八腳地將鐵櫃騰空之後,卻犯難了。這麼沉的傢伙,可怎麼抬呢?
這時,班裡的幾個大個子男生髮話了,“老師不是說,團結力量大嗎?那我們一起抬,不愁抬不到三樓去。”
“好啊,好啊。”我們的熱情被煽動了起來。於是,我們自作主張地、不自量力地開始了一項十分艱鉅的工作。
而這一錯誤行動的代價,很可悲地又找到了我的頭上。我將因此再次失去我的最愛,那就是小提琴生涯。
事情是這樣的。
那幾個男孩子顯然還不能夠應付這碩大的鐵櫃的重量,我們幾個女生當然不能袖手旁觀。於是,七八雙小手,撐著鐵櫃,緩緩地向前行走著。
剛上了一層臺階,大家的手就都酸了。有的想放下,有的想休息。這時意外發生了。
086神秘的人
086神秘的人
我的狀況很糟糕,正如上一章我所說的,我左手三個手指粉碎性骨折,雖然大家一直瞞著我,怕我受不了。但是,從家人嚴肅而難過的態度當中,我已經略知一二了。更何況我的手指我知道,它們有多麼不聽我使喚,我比誰都清楚。
對於拉小提琴的來說,左手是多麼的重要啊。優美的樂曲全靠靈活的左手指營造出來,而現在它們好象已經不屬於我了,我的悲傷程度難以形容。我只求一死,好擺脫這無盡的憂傷。
這時,一個神秘的人物走進了我的視野。是他的出現,引導我走出了人生沼澤地。他不是別人,正是那位“神刀”張院長。
我就象是跟協和醫院有緣似的,年年都要來一趟,而且年年都是張院長來做我的主治醫師。
“雪兒,讓伯伯看看。”張院長的語調很輕鬆,好象要看僅是一本集郵冊而已。
我毫無反應,不僅因為我對未來失去了希望,也因為幾天來的不吃不喝,早已沒了精神。
“伯伯給你講個故事吧。”張院長轉移了話題。
對於小孩子,聽故事是最感興趣的事情,我當然也是這樣。雖然身體虛弱,但是耳朵卻豎了起來。
“你看伯伯這兒。”張院長將右手腕攤給我看。
由於好奇,我歪著脖子看了一眼。只見一道很深的疤痕歷歷在目,我不禁睜大了雙眼。
“這是伯伯在16歲的時候,被匪兵砍的。”張院長的一席話,令我目瞪口呆。我饒有興趣地側過臉,等待著下文。
看到我的神被吸引回來了,張院長似乎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解放前夕,在農村存在著一個營生,叫血把子。他們專抓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抽乾他們身上的血,牟取暴利。”說到這裡,張院長眼裡放射出憤怒的光芒。連在一旁的媽媽,也不禁打了個寒戰。
張院長並不理會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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