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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歌回來的時候，凌靜突然問道：“我們算是朋友了吧？”

顏歌挑眉：“如果不是，早在y國的時候，我就會解決了你。”顏歌以手作刀，在自己的脖子上示意了一番。

“顏歌。”凌靜下車喚住她，遲疑著問道：“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凌靜頓了頓，說道：“嗯……我想問的是……phenix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顏歌：“……”她還以為他要問什麼很難以啟齒的問題咧，只是問這個？“phenix是暗的創始人，是我外公。”

“……”果然。凌靜點頭：“我……我崇拜過phenix……”身為一個正經的軍人，崇拜一個殺手，真是不能說……

顏歌理所當然的點頭：“這沒什麼，你要是真的見過他，你會更崇拜的。”顏歌拍拍凌靜的肩：“幸好你沒有見過他，不然你就愛上了……”

凌靜：“……”

“咳咳……”蘇言霽自黑暗中走出來，看著勾肩搭背的兩個人，忍不住清清嗓子。

凌靜向蘇言霽點點頭，而後轉身進車，像顏歌告別：“再見，顏歌。”或許再也不能見了……

凌靜走了，顏歌抱胸看著蘇言霽：“你來幹什麼？”

蘇言霽上前湊近顏歌：“顏歌，對不起……我來晚了。”

顏歌一愣，隨即也正色的看著蘇言霽：“來晚了？和我有關係嗎？”

“怎麼沒有？你之前不是說，要陪我一起去見我母親的嗎？我來接你了……”蘇言霽一臉嚴肅：“我沒有訂婚，沒有娶別人，更沒有不接受你。”

“……”他不至於撒謊，顏歌知道，她最在意的還是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沒有不接受自己，那就是接受了她嗎？

蘇言霽上前，將顏歌抱住，指尖順過顏歌的髮絲說道：“對不起讓你看見讓你不高興的訊息，對不起讓你誤會我在放棄，對不起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沒有在。”他按下顏歌掙扎的身子繼續道：“以後不會了，顏歌。我只是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普通人，看見那樣的場景，自然要愣一下，你至少要給我緩和的時間呀。”

“我給了。”顏歌悶著聲音說道。從知道他要訂婚的訊息前，她就是在給他時間。

“我知道，所以我錯了。但是訂婚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說的，是我媽發出去的，現在已經解除了。剛剛解除了，我就來找你了。”蘇言霽將事情簡單的和顏歌說了一遍，小聲抱怨道：“你應該給我一點信任的。”

顏歌抬腳，狠狠的踩上蘇言霽的腳：“我知道啊。”會控制不住情緒，開車出去，是因為他讓她等太久了，等出了車禍冷靜下來之後，她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她害怕的是，他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從而和別人訂婚，而不是不愛她了。

“知道了為什麼都不願意聽我解釋？”

顏歌環住蘇言霽的腰：“因為如果訂婚是假的，你還在意我，那麼現在該著急的人就是你了。”誰讓你讓我等了那麼長時間，還傳出了你要訂婚的訊息。那麼我也讓你也著急一下好了，如果你放棄了，這就是我們的終點，如果你還沒有放棄，那麼換你來著急我，也好。

人們都說一個決定影響一生，其實顏歌自己的心裡也沒底，蘇言霽到底會怎麼選擇，這個選擇權利在他手上。如果他選擇放棄了，那麼她以後或許就是一個人，因為她還不確定以後會不會遇見一個和蘇言霽一樣的男人。

想到這裡，顏歌皺起眉，蘇言霽這樣的男人怎麼了？好像也沒怎麼，他就是因為變成寵物才能接近自己的，要是他沒有變成寵物的話，對於她而言，蘇言霽就是一個路人甲，說不定還是自己暗殺的物件。

“怎麼了？”見到突然變了神情的顏歌，蘇言霽眼角微微跳動。

“我在想，要是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