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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之後,我又忽然想起了剛才的話,什麼是“回武漢找你聊天”?難道是在安慰林欣,或者是心靈深處的另一種懺悔式的自白?我只是覺得很無力,也很迷茫。為什麼我在寒日的夜裡就會思緒萬千?我開始對黑夜懷有一種恐懼的預感。
回到樓上時,周可冰的嘴角仍舊掛著淺淺的微笑,就像一個嬰兒的笑容,我知道她的心靈有時就像是一個嬰兒,或者說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我從來不曾與她有激動得跳到嗓子眼的故事,換言之,我們的生活就是平靜的水。
我有時候竟然不想對她說我的高興與痛苦、所得與所失,但是我的心裡就是很喜歡她啊,也許,僅僅喜歡是不可以說明一切的,因為,我們都是彼此喜歡的,就是因為我們都有自己的生活空間,就是因為是“彼此”,我們才有了自己的秘密。
我是有的,感情上的秘密,但是周可冰有沒有我不知道。
所以,我會將自己的一切不願意坦白的秘密與歡痛埋在心裡,我的愛有時候就是一個畸形的種子,我想:有一天,種子會結出結果的,我不知道結果的味道而已。
8:15。
我們幾乎是同時睜開眼睛,於是就彼此注視著對方,其實心裡也許想著不一樣的事情,是一種天空與大地式的感情注視。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梁詠琪的《天使與海豚》裡的句子,似乎應該是這樣的,我依稀記得是下面的意思:天使好想給海豚一個吻
可是海豚的家住得那麼深
海豚好想給天使一個擁抱
可是天使的家住得那麼高
有愛就難不倒我說:“親愛的,起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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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安排一場廬山之戀(13)
說實話我是不願意起床的,在初冬的早上從溫暖的被子裡鑽出來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我寧願為了裡面的溫暖而推遲一些應該做的事。
但我們還是起床了,我說:“在學校裡你不會也是這麼懶吧,那我可是真的沒有看出你的廬山真面目了,現在外面的溫度是四度,我們應該加油了!”
“大哥,你有沒有弄錯啊,我看我們真的是來受罪的,你拿的衣服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我於是就反駁:“不應該叫杯水車薪吧,亂用詞語。”
我其實也想不出一個成語來形容我們的情形,我只是知道今天我們有罪受了。
我與周可冰決定去購物。
兩個人就在牯嶺街上轉。
風景區的東西就是宰人啊,如果我有機會我一定在名勝雲集的地方開一個店子,狠狠地賺它個一大筆,這樣想了就感嘆人家的不易,我都有開店這樣的想法何況人家呢?唉,人就是這樣,一旦涉及到了自己的利益保護,於是一切都是正確的了。
周可冰沒有我這麼多的奇怪想法,她只知道隨手翻著服裝店子裡的衣服,我平常穿的都是JEANS WEST與SAMUEL&KEVIN牌子的衣服,現在在SANSAI的店子裡面我就懶得再理那些衣服,不過她喜歡的應該是ELLE的衣服款式,自由的風格就像在空氣裡流淌的平靜的瀑布,沒有一點甘於寂寞的味道。
可是我沒有見到ELLE的地址,也許它怕冷還沒有開到廬山上面來吧!
她挑了一件咖啡色的外套裹在身上就要走出店子,老闆娘過來說:“姑娘,你還沒有……”
我連忙上來說:“我付錢,是我。”
當我們走出服裝店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周可冰為什麼會變得不像以前的她了?以前的周可冰應該是文靜得如空調吹風般的感覺,而現在她竟然是如此的野蠻,不過是趨向於我喜歡的型別。我一向不喜歡女孩子太弱小太幼稚了,雖然可以偶爾撒嬌或者做一點幼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