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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一聲吼,這藍衣少年抖一抖的模樣,這世上若論奇葩怎麼可能有人勝過她?一眾人朝喬青投去個抱歉的眼神,像是在說,放心吧,你的奇葩指數絕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能在喬家潛伏十年不被喬延榮給知曉更讓全天下的人都跟傻子一樣被忽悠了到現在,世上絕無僅有!這麼想著,又不由看向廊柱之下的喬延榮,此時他蒼白著臉剛剛能爬起來,嘴角的鮮血還在不要錢似的吐個沒完。眾人憐憫嘆息,招惹上那麼一個變態,算他倒黴。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年輕人年紀不大,可恐怖程度根本難以衡量。只看看那宮玉現在的模樣吧,面如死灰,絕望欲死。自己一手準備自以為萬無一失的篡位計劃,竟在神不知鬼不覺中被這少年和玄王爺聯手搞殘。
甚至連殘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殘的!
殘的是一頭霧水莫名其妙。
還有比這更悲哀的麼?
宮玉閉上眼睛,雙手不住的顫抖著:“你們贏了。”
“不!”
韓太后一聲大吼,讓他霍然抬頭,像是本已經絕望之際抓住的最後的稻草,求生和求勝的意念帶著幾分神經質的瘋狂:“母后?母后,還有什麼辦法?朕不想死啊!”
韓太后的手也在抖,在滿場嘲諷鄙夷的目光中,在喬青打起的哈欠中,在宮無絕又喝下了一口的茶水中,她從案下緩緩抬出了一把古琴。
戚長老迷濛的眼睛瞬間厲起:“你瘋了!”
韓太后不看他,只鄭重的盯著這把琴,她自然知道戚為平的意思,事已至此那把椅子已經完全無望。而她和玉兒死,總好過玄雲宗的人也來陪葬。只要不動這東西,宮琳琅說不得會為了玄雲宗的實力而不追究他們的罪責。不過他想的是美,她卻絕不會如他的願!玄雲宗希望能摘出去,也要看她同不同意!她轉向宮琳琅:“只要你肯放我們母子離去,併發誓今日之事再不追究,哀家今天就放在座的人一條生路!沒了他們,大燕也不過是空殼一個。你總不至於願意當個光桿司令吧?”
宮琳琅笑了:“朕還就願意當這個光桿司令了。”
韓太后扶著琴案:“你……你莫要逼我!大不了一拍兩散魚死網破!這大燕哀家和玉兒得不到,你宮琳琅也別想得到!”
宮琳琅搖搖頭,嘲諷的看著她,老子有神一樣的隊友,還怕你個老刁婦?身居聖位多年的氣勢壓的韓太后喘不過氣:“我宮琳琅坐不坐得穩這位子,可不是你說的算的!”
“好!”
韓太后一壓琴案,猛然站了起來,精緻的臉上是破釜沉舟的陰狠。
戚長老簡直要瘋了:“韓玉蓮,你個刁婦,你要讓玄雲宗跟你同歸於盡麼?你別忘了你也是玄雲宗的人,你這是欺師滅祖!”
韓太后冷冷一笑,已經帶上了幾分病態的瘋狂,和一邊痴痴望著她的宮玉神色無二:“跟哀家日夜纏綿的時候,你怎麼不喚哀家刁婦?”
噗——
喬青正接過來非杏送上的一杯茶,一口茶全噴在了項七的鐵面具上。
悲催的項七丟下手裡的胳膊,瞬間撲到洛四肩頭尋安慰去了,洛四手一抬,一巴掌把他拍開,拍的是直接痛快乾脆利落毫無兄弟愛。喬青安慰性的拍拍他肩頭,笑的前俯後仰:“這會兒散場老子還趕得上吃宵夜。這老刁婦到底彈是不彈,再不彈老子可要彈了。”
無紫立即乖巧的送上一副琴。
喬青隨手撥弄著:“彈不彈啊?要不咱倆合奏一個?”
韓太后冷著一張嬌媚的臉,雙手顫抖著覆上琴絃:“你們以為哀家不敢麼!既然你們要逼死哀家,哀家就和你們拼了!”
在場的人皆都莫名其妙,這韓太后不會是傻了吧,口口聲聲魚死網破同歸於盡,結果竟是要彈起曲子來?更傻的是那戚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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