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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緊我的屁股,就是一通猛抽。哈哈地穿著粗氣,感受著我後|穴的滑軟暖緊,大力抽插著,沈醉地嘟囔了些我聽不懂的話。
這時一個人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吻上了我的嘴。濃濃的酒味直達咽喉,嗆得我咳嗽地眼淚都跑了出來。熱烘烘地口舌糾纏著我,帶著烈酒的衝勁,吻得我頭腦發脹,他向下親著我的下巴、脖子,啃咬著鎖骨,大笑著說了句什麼,惹得所有人又笑了起來。
他從後面託著我,讓我站立起來。手也上下撫摸著我赤裸的身體,大力地揉搓著我臀瓣,醉醺醺地說,小使者,也為十四哥哥傳法解道吧。
“什麼小使者?我不是!我叫阿寶!我不認識你們!”我急了,雖然心裡不願意,但敏感的甬道在十三激烈的抽插下已不再抗拒,我搖晃著腦袋,就著最後一絲清明無力地反抗著。
“阿寶?好名字,聽話,只要讓我們這些阿哥操你一遍,你就可以回家了。”
我白了臉,冷汗都嚇了出來。迷離地眼睛看了看兩邊,總共十三四個人,都被他們上一遍,那不死也脫層皮。
我嚇得哭了出來,大力搖著頭,說,不要,不要,我要回家。
他大笑出來,挺起一根又粗又長的蔭莖刺進了我的體內。十三和我都“啊”地大叫出來。他喘著粗氣,開始小幅抽動,在我耳邊說,小寶貝,不管你是不是什麼使者,乖乖聽話,少說點罪。
我下身巨疼,小臉揪著,|穴口緊緊地勒住下面的兩根蔭莖,兩個人都舒爽地大叫出來,隨後擎起我,一出一進地操起來。剛做完愛敏感的甬道被完全開啟,殘留的藥力也放鬆著我繃緊的身體,情慾就波濤般洶湧而來,我不由自主“啊啊”地浪叫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一前一後射在了虎皮上。
剛才那個黃衣叔叔一把抓起我淌著汁液的屁股,從後面全根插入,喘息著爽利地抽插。後來又有好幾個哥哥,2個同時插入或者一個人插入,我記不清了,在三個哥哥同時操著我的屁股和嘴的時候昏了過去。
短暫的昏厥過來,我坐在一個哥哥的蔭莖上甦醒過來。他抱著我上下聳動,見我睜開眼睛,就親上我的臉蛋,說,寶貝,你終於醒了,也給五哥哥傳傳法。說著,把我上身按在矮桌上大力操了起來。我迷離的眼睛看著周圍,他們喝著酒,吃著肉,痴迷的眼睛盯在我的身上。
他們就像傳遞東西一樣,挨個操著我,小小的屁股一直被蔭莖塞得滿滿的,沒有停歇過,這場狂歡到午夜方歇,我已記不清被操昏又被操醒了多少次。
再次醒來是1天以後了,渾身赤裸的我披著圍襖被十三抱在馬上,他說,春狩結束了,要回宮了。那根大Rou棒一直氣勢洶洶地頂著我。
他親著我的耳朵說,寶貝你真漂亮,昨天一直守著你,硬了一天。既然你醒了,爺可不能再忍了。
說著,那根粗長的蔭莖一下子滑入了我柔軟溫暖的嫩|穴,就著馬匹的前行,操起我來。我滿面桃紅,“啊啊”低聲呻吟著。
忽然十三哥哥揮著馬鞭,讓馬奔跑起來,蔭莖隨著顛簸快速有力地操著我,每一次都不偏不倚滑過我的前列腺,我不由流出口水,啊啊地舒爽地低聲呻吟。終於十三一陣爽叫,激射在我的腸道里,我也哆嗦著將稀薄的精水射在圍襖上。
這時,一雙有力的手臂把我接了過去,我抬頭看他,依稀有印象,那天他是唯一一個溫柔插入我的人。
我虛弱地跟他笑笑,一根與十三不相上下的蔭莖猛地插入我的體內。我抓緊他的衣服,皺著眉頭,夾緊了他的蔭莖。他吻著我的臉蛋說,寶貝,你真勾人,我們幾個兄弟要為你瘋了。說著也趕起馬來。
駿馬快速地奔跑,使那根蔭莖深深地嵌入我的內體,不用抽出,只靠顛簸就獲得比抽插更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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