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4/5 頁)
著卻是重重的一咬,直到嚐到了屬於他的血腥,她才鬆口。
玄封受痛將她推開,然而在她即將跌下時,他還是攬住了她的腰,讓她安穩地留在他的懷裡。吐出口中的血,玄封看向了她,表情微寒。她亦看著他,秀手捂住了唇瓣,遮住已經泛腫的紅唇,倔傲地不再洩露半點的狼狽。兩人因激吻而引起的面上潮紅久久不散,氣喘連連地直瞪著對方。
“消氣了麼?”玄封緩過舌尖的疼痛,問道。媚雨嬌哼一聲,直接推開他加在她腰上的手臂,離了他的懷抱,走出了怡軒亭。她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所謂的氣指的是幾日前的那場不愉快。僅僅讓她咬一口她就氣消?哪有那麼便宜!
玄封勾起了嘴角,眸中閃過若有若無的笑意,起身,追她而去。到了寢宮,他再次將耍小性子的女人攬進了懷裡。“媚兒,你懂得的。適可而止。”他的口氣無波無瀾,一如既往,只是他咬著她的耳垂,輕吐而出的氣息已帶著幾分灼熱。
“媚兒只懂得郎心似鐵,妾身如泥。”媚雨輕笑,撇開臉躲開了耳際的灼熱氣息。顰起的眉間,卻仍嬌媚無限。
“那天我發‘病’了。”玄封解釋著,第一次如此直接地對旁人談起那個“病”。媚雨微訝,玄封口中的“病”是他的禁忌。具體她不大清楚,她只知他發“病”時會頭痛欲裂,哀嚎狂叫,失去理智的他與發狂的野獸無異,而她那天卻剛好成了他發狂時饗食的美味。
越想越氣,媚眼含嗔瞪去,媚雨重重地推了下他,嬌斥道,“你‘病’了,就那樣對我?在你的眼裡我的身體算什麼?是你發洩的工具?治病的‘良藥’?”
“你的身體的確可以讓我安靜下來。”玄封淡淡說出的這話讓媚雨登時斂去僅剩的最後一絲笑意,眉眼之間的媚惑之色已被寒霜取代是,雖然只閃過一瞬,卻仍被玄封毫無遺漏地看進眼底,嘴角的玩味越深,但琉璃的眸中寒氣亦跟著加重,自然,他這樣的表情變化也只在一瞬。
“果然啊,郎心似鐵,妾身如泥。”沒有瞧見玄封變換的臉色,媚雨微嘲開口,蜷起的小手,捶落在他的胸膛,眉黛間已染嫵媚,剛剛那一瞬間的冷寒之色早已蕩然無存。玄封微微勾起嘴角,淡然一笑間亦掩去了他剛剛那刻的情緒。他任她的小拳如雨點般捶打他的胸膛,他想知道她到底有多怨他。
“還記得我們相識多久了麼?”待她發洩完,玄封掬起她柔滑青絲,貪享著她的淡淡清香,突然問起。
“五年?六年?”惱怒中的媚雨只是隨意地回道。桃靨香腮因剛剛的發洩而染上紅霞,霎時美得不可方物。
“七年。”玄封因她不經意的回答微怒在心,在她的嘴角咬上一口以示懲罰。媚雨將臉撇開不願他碰。玄封卻輕笑著直接將唇遊移到她的耳際,鼻息輕吐,灼熱著她的敏感。“還記得我們初次相遇的情景麼?”
玄封的話讓媚雨微頓,眼瞼合起,掩去眸中的不悅,媚雨直接將唇貼上,堵住了他的嘴。他與她的初次相遇,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在她絕望無助時出現,他對她伸出了手,只可惜至今她仍不知,那刻,是她重獲新生還是更入幽冥。他於她究竟是什麼,七年前的那次相遇又有著什麼意義?與他夜夜纏綿更是為了什麼?
這些問題她早就不想了,早在她完全淪為蝶門媚使,只想以身貪歡的那刻她便一同將所有感情埋藏在心底最深的地方,將心封閉,只讓身體綻放。而這不正也是他玄封想要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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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記得當時的你……”
“阿封。”見他還想說什麼,媚雨有些不耐煩地喚道,她不要與他回首過去,回首那段她已經葬滅的過去。她急急地吻著他,氣息微喘,全身已經燃起,秀手自然而然地勾上他的頸項,撩撥起一陣陣炙熱。七年來,她只想記住與他夜夜的瘋狂,只想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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