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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好奇的問道。
“這上面的字……”我父親猶豫著,把那怪異的碑文唸了出來:
“永不開啟的是冥府之門,非陰非陽為人鬼爭避,丹朱的守護者是吒陰之女,生者回頭,切不可踏入這承受著永恆詛咒之地。若然不聽勸阻,則必將淪入冥花之獄,縱萬劫千苦,也無望於解脫之日。”
“什麼意思?”碑上的銘文半文半白,聽得大家面面相覷。
“這意思是說……”指著前面,我父親沉聲告訴他們:“前面就是非陰非陽的地方,如果我們不趕快轉身回去的話,就會落入一個叫什麼冥花之獄的怪地方,說是永遠也逃脫不出來。”
“嚇唬誰呀,”楊集四人一聽這威脅,頓時火冒三丈:
“老子是為了救人而來的,這一去就要見鬼殺鬼,見神斬神,不救出丁思梵,誰也別想讓老子回頭半步!”
(8)恐懼之極
正當大家怒不可竭的時候,我父親心中突生警兆。
他有一種感覺,有什麼東西正貼著地面悄悄的爬了過來,突然之間,那東西猛然躍起,攫向他的咽喉。
我父親急忙縱身後躍,順勢將手中的汽燈往高一提,想看清楚那東西是什麼,可是那東西卻嗖的無聲竄了回去。
“什麼東西?”楊集大怒,持槍追到了碑後,這時候那枚照明亮恰好熄滅了,黑暗之中,幾隻盞微弱的汽燈,照射到腳下不足方寸的地方。
“楊集,還有訊號彈嗎?”我父親問道。
“首長……”楊集臉色說不出的窘迫:“當時我只想到對付花疙瘩一夥,沒想到卻……”
“這樣也夠了,”我父親提起一盞汽燈:“給我把剛才那偷襲我們的東西找出來,讓老子見識見識。”
大家向前走了兩步,就聽遠處有一個模模糊糊的東西奔了過來,那落地的足音之聲帶有一種可怕的懾魂之力,每一聲足音響起,大家的心裡都不由得戰粟一下,我父親早年離家出走,稱得上百戰立威,其膽氣絕非任何人可比,可是當他看到那模糊的形影,聽到那恐怖的足音,卻不由自主顫抖起來,他的心中當時只有一個想法:逃!
快逃!千萬別讓那東西走到他的近前來,不然的話,他知道不待那形影走近他,他就會活活嚇死。
不僅是我父親感覺到了害怕,那四名戰士,也是一個個面色如土,牙齒髮出了清晰可聞的顫抖之聲:“首……首長,我們……快快……快走吧……”能讓這些鋼鐵般的戰士們感到害怕的東西在這世上並不存在,然而當時他們的確是怕得要死,甚至害怕到了幾乎要萎頓當場的程度。
這種恐懼幾乎是無法解釋的,我父親心裡明白他不應該感到害怕,也沒有理由感到害怕,自從參加革命的那一天起,就等於把自己的腦袋別到了褲腰帶上,如今卻害怕一個模糊不清的影子,這簡直是毫無道理的事情。
想到這裡,我父親猛然想起我祖爺爺早年告訴過他的一件事,急忙喝了一聲:“快回頭,看剛才那座石碑後面有什麼……”
李天喜、孫波茹和楊集兩腿發軟,全身劇烈的顫抖著,轉過身來,只是在一種強大的意志堅持之下,他們才勉強剋制住了心中的驚懼,沒有失態的撒腿逃掉,為什麼他們會如此的恐懼?他們不知道這個原因,但他們就是害怕,就是怕得要死。他們只能強自撐著不讓恐懼壓跨,目光轉向了石碑的後面。
在石碑的後面,放著一隻青瓷缽盂,高約三十公分,形態如一隻中等型號的小罈子。
在那隻缽盂裡邊,顏色汙濁的液態物浸泡著一個完整的骷髏頭,三個黑洞洞的深洞,一排參差不齊的怪異牙齒,看起來極為可怕。
後面的足音又響了起來,彷彿如重槌一樣敲擊在李天喜、楊集和孫波茹的心上,他們三人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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