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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早上出門的時候遇上了,老爺子問我要不要一起,我就去了。&rdo;
樓下傳來李嬸喊兩人下樓吃飯的聲音,邵言推著單想去把貓屎丟了,說自己拿點東西再下去,看著他下了樓。
邵言轉身,推開客房的門,單澈果然已經收拾好了房間,桌上擺著一摞疊好的衣服,他看了一眼,直接拿起,本想甩給正在洗衣房洗床單的傭人,衣服剛伸出去,想了想,又收回手:&ldo;不用了,我自己洗吧。&rdo;
邵言將衣服放回自己房間,才下樓吃早餐。
拉開椅子坐下,習慣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褲兜,想要拿出皮筋,摸了半天沒摸到,估計是掉床上了。
他也不理會了,決定將就,結果手被坐在自己身邊的單澈碰了碰,邵言低頭一看,他手掌心放著一個頭繩。
這是單澈的習慣。
邵言扎頭髮用的頭繩總是會莫名其妙的消失,而他又不願意掛在手腕上,用完不是隨手一丟就是往兜裡塞,預防自己哪天隨手摸的時候能找到幾個。
可現實就是這麼一隨意的處理之後頭繩就會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然後再離奇地在沙發底下或者其他地方出現,在邵言打掃衛生的時候。
單澈因此買了一大袋,隨身攜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邵言伸手拿過,順便用指甲撓了撓單澈的手心。
他只覺得自己手心發癢,連忙收回手掌。
邵言偷笑,一邊紮起頭髮,然後若無其事地吃著早餐,一邊用膝蓋碰了碰單澈。
而單澈被邵言這一撓,心裡那根羽毛也跟著加大了力道,讓他早餐吃得也不安穩。
單澈本打算在吃完早餐就起身告辭離開,嚴雲女士為了能和貓多呆一會,把他留到了午飯後。
單澈在早餐後和邵陽聊了了一會天,他難得說那麼多的話。
邵言和嚴雲站在廚房雙雙往客廳看去,因為實在難得。
&ldo;我沒見過你爸說過那麼多話。&rdo;嚴雲說道:&ldo;看來你爸很喜歡小澈啊。&rdo;
&ldo;是欣賞。&ldo;邵言糾正道,喜歡這個詞,不合適。
&ldo;都是老幹部型別的。自然聊得來。&rdo;邵言說道。
嚴雲問:&ldo;老幹部?小澈很年輕啊?&rdo;
邵言看著單澈,拍了拍嚴雲:&ldo;媽,你沒發現單澈要是再加上一個保溫杯,就很像公園裡散步的老頭嗎?&rdo;
嚴雲白了自己兒子一眼:&ldo;只是人家每天堅持晨練。你呢,就知道打麻將,還不喊你媽一起。&rdo;
邵言:&ldo;我沒打麻將。&rdo;
&ldo;單澈說的,說你們玩的這兩天你都在打麻將。&rdo;
邵言喊冤,&ldo;我沒有啊媽,我真的去爬山了。&rdo;
嚴雲:&ldo;又不是不給你打,下次記得喊你媽我就行。&rdo;
&ldo;之前三缺一你還不願意。&rdo;嚴雲說完,便離開廚房,去花園澆花,留下邵言一人。
他端著果汁走向客廳,兩人還在聊,樂樂就趴在邵陽腿上,然後開始肆無忌憚地爬上邵陽的肩。
單想本想把貓抱下,邵陽攔下他:&ldo;沒事讓它爬吧。&rdo;語氣帶著一絲絲的寵溺。
邵言坐下,樂樂看見他,便跳下沙發,往邵言走去。
此時助理提醒邵陽應該走了。
邵陽起身換衣服出門,客廳只剩下單澈和邵言。
&ldo;貓砂盆是買的?還是從家裡拿的?&rdo;
&ldo;買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