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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書記,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情,王子君拜託給我一件小事,我來跟您透個氣兒。”謝春來接過煙點上,顯得很是悠閒,但是他對面的孫良棟書記,眉頭卻皺得高高的,他猜不出這個老是讓他頭疼的王子君又想整什麼么蛾子呢。
“孫書記,王書記說他在西河子鄉幹得好好的,這次西部扶貧,再派遣幹部的時候,千萬別把指標弄到他的頭上。”
什麼什麼?別弄到他身上?孫良棟一聽這話先是吃了一驚。他根本就沒考慮過王子君,因為這廝的頭不是那麼好剃的,因此,只要不是特別露臉明顯沾光的事情,孫良棟都是很自覺的把他王大書記排除在外了。但是,謝春來的這句話,卻讓他心裡有所頓悟,突然間茅塞頓開了
王子君這小子自己惹不起,讓他在西河子鄉還不知道能折騰出來什麼事情呢,現在省裡號召去扶貧開發,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要是將這小子踢到那裡去幹兩年,那豈不是意味著自己就會清淨兩年呢?
就算他有怨氣又怎麼樣,反正這兩年的時光老子總會安生了,至於兩年之後,老子還說不定在哪裡呢。
心中念頭飛轉的孫良棟,在想到這麼一招兒的瞬間,幾乎有點崇拜自己了雙眸閃光,語重心長的對謝春來道:“春來同志,王書記的這種思想可要不得,咱們都是**員,這種小進即滿的想法要不得貧困地區條件是有點艱苦,但是,沒聽說那句話嗎,苦不苦,想想長征兩萬五;累不累,想想**老前輩。在新的歷史時期,像王書記這樣的優秀年輕同志,更要樹立‘**同志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的思想,到艱苦的基層去試去闖去冒,才能經風雨,見世面。”
孫良棟的話說得慷慨激昂,把他自己說得都有點熱血寧靜了,看著坐在那裡沉默不語的謝春來,他心裡越發的佩服自己了。
謝春來表面上什麼話也不肯說,但是心裡卻是感嘆不已。這個王子君還真是夠鬼的,這傢伙想去,偏偏不實話實說,他非要反著提,果然不出其所料,他這剛一開口,孫良棟就上套了
在謝春來一臉無奈的離開之後,孫良棟越發覺得將王子君派出去是一件明智之舉,又生怕夜長夢多,當天下午就召開了常委會議。
在常委會上,當孫良棟將自己的意見提出來之後,牛萬晨等常委都對王子君去參加扶貧建設贊同不已。這傢伙現在雖然溫順有加,但是見識過他毒辣的出手,卻是讓很多常委都對這個出其不意的傢伙忌憚不已。以至於安排一些正常的工作,都得先考慮一下是否為因此和這小子發生什麼衝突。
錢學斌都上政協了,從當初魂得風生水起淪落到今天這樣的結果,究其原因,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為了工作,誰也沒有必要得罪王子君這個難纏的傢伙。
於是,洪北縣有史以來最順利的一次人事任命,就這麼透過了,在孫良棟書記洪亮的宣佈散會之時,牛萬晨的目光卻落在了會議室的掛鐘上,就見上面顯示的時間和自己剛進來的時間差不多,也就是說這場常委會,前後只是用了三分鐘的時間。
“孫書記,我這兩天身體有點不舒服,想要去江州看看,我先給您請個假。”牛萬晨笑吟吟的來到孫良棟的面前,低聲的說道。
縣長請假,而且還是去看病,無論如何,他孫良棟不能阻攔,孫良棟在關切的問了問縣長哪裡不舒服,要安心養病,不要惦記工作之後,就爽快的答應了。不過,牛萬晨前腳剛走,主抓黨群的副書記洪安澤也來請假了,原因也是身體出了點小毛病。
“牛縣長身體不舒服是胃疼,你也不會也是因為胃疼吧?”彷彿有點回過味來的孫良棟,很不客氣的朝著洪安澤問道。
“不是。我和牛縣長的病不一樣,孫書記,我不是胃疼,我是尿路不通,對,就是尿路不通。”洪安澤說話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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