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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欣賞他又為他覺得可惜。她覺得他不該過這樣的生活就算有一些誤會,可是這並沒有傷害他的利益,她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但是換來的……就是這樣一個沒有封口的——追魂奪命的信麼?
這就是晏清要給她的麼?如果她當時忍不住好奇心看了呢?只差那麼一點為什麼?
卞滄海的手指輕輕的拂過信封,最後落到那封口上,輕笑:“只要沾到,五日之內斃命。”
☆、那麼她身邊的是誰?(6)
“你又是怎麼知道的?”白淺看著他,聲音略顯沙啞。
好像,自己之前為他做的一切都是笑話。晏清無疑是恨她的,雖然各種可能她都想過。但是想象終究是想象,不如擺到面前來的殘酷也許,就算沒有忘莫離,自己也是令人討厭的
卞滄海輕輕的笑,如幻似非的面容,美的好像隨時都會隨風飛去,但是說出的卻是最殘忍的話:“被廢武功,是因為他想殺你。任何一個疏漏,都可能要了你的命,陛下。”
哦,還真是美人如蛇蠍?真是看不出來呢……原來,每次自己出現在他面前,他都在想怎麼殺掉自己麼?
這種深沉,到底可以有多深白淺似乎想到了很多,但最終也不過是一聲苦笑。
想抓過那封信拿去燒掉,最後還是沒有這樣做。那封信如同一隻毒蛇,擺在她的面前,吐著紅信子,隨時都會要她的命。可是白淺卻掐不住它的七寸。
白淺是個膽小的人,至少還很愛惜自己的生命,和自己賭氣也是有限度的。所以她對卞滄海道:“你處理了吧。”語氣竟然還很是平靜。
卞滄海緩緩點頭,將那封信收了回來。
白淺終於看不到了,那個石頭好像挪開了一點,讓她能淺淺喘氣。自嘲的一笑,這又怎麼樣?太天真的始終是自己。
至少,她現在知道了。而她也只能這樣而已,因為她甚至連去質問的理由都沒有。不過徒讓人嘲笑罷了……自以為是的人也許從來都只有自己。那個人如罌粟一般劇毒,果真碰不得。
白淺對著卞滄海笑了笑,“你一直在保護朕的安全麼?”
卞滄海點點頭。
“那麼你肯定知道發生在朕身上的事了?”白淺看著他的眼睛,覺得自己的嘴巴有些幹,抓過茶杯喝了一口,才道:“你怎麼看?”
卞滄海淺淺側過頭,那雙黑眸定定的看著白淺,道:“陛下失憶了,有人陷害。或者陛下沒有失憶,在演戲。”
“你覺得是哪種可能性更多一點?”白淺笑。
“原以為是第二種,現在看來更像第一種。”卞滄海倒是有問必答,表情都沒有一絲改變。還是他並不覺得在討論什麼嚴肅的話題?
白淺咧嘴笑了笑,第一種?那就是忘莫離失憶了,他是這麼認為的吧。可是,陌輕塵以為她是裝的。
每個人眼中看到的都不一樣,但是,唯獨沒有人質疑她的身份可是這個想法馬上就被卞滄海打破了,他輕輕一笑,凝神看著白淺,道:“如果是第一種,人為什麼可以變的完全不一樣?”
白淺一怔,她來了這麼久,終於聽到這樣的話。可是此刻聽來已經沒有了傳說中的衝擊力,就像一個等待死刑的人,等了太久,也沒激情了。
她等這句話等了太久,已經不再害怕了。反而有一種解脫。
白淺笑笑,說:“那你是怎麼認為的?”
卞滄海看了白淺半晌,最後輕輕一笑,長長的睫毛淺淺顫動,粉色的唇勾起來,美的驚心動魄。“你只要是她就夠了。”
☆、那麼她身邊的是誰?(7)
他站起身來,一頭青絲幾乎及地,白衣翩然,身形飄逸。“陛下,我走了。”
白淺看著他轉身,忽然問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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