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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先開口的意思,於是笑道:“朕遇刺的時候你就在一旁麼?那個……刺客是你殺的?”
卞滄海似乎對白淺的質疑有些不滿,冷冷開口:“不在陛下身邊,刺客是後來抓住的。”
這一次終於不是隻言片語,但也讓白淺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什麼是冷。如此清冷的聲音,聽起來都覺得如烈烈寒風,刮的人耳膜生疼,配上他這般樣貌,大約是讓人難以接近。
但是陌輕塵的猜測和事實相差無幾,什麼都不知道的其實只有白淺。
“你有問出什麼來麼?”白淺問道,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事,那刺客明顯被人嚴刑逼供。
卞滄海淡淡的看了白淺一眼,“沒有。”
雖然他只此一句話,白淺卻知道包含了太多。能被折磨成那樣都不說,真不簡單。但是這樣一來,線索又斷了,而且,既然有了玄衣衛這種存在,那個刺客基本上是一枚死棋。
白淺笑了笑,定定的看著他,道:“為什麼要丟到大門口?”
卞滄海這次卻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一瞬間有些沉默。白淺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斂去,仔細的看著他,笑了笑:“你有權力替朕做決定麼?還是你認為這是樸國做的?僅僅根據你的猜測?你想要逼朕麼?”
☆、那麼她身邊的是誰?(5)
白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大膽,如果卞滄海要殺她太簡單。也可能正是因為這樣,才破罐子破摔吧。一味的躲避,也不能解決問題,相反,白淺認為卞滄海並不會傷害她。最正統的白氏血脈,除了她還有誰?
卞滄海果然沒有生氣,甚至沒有任何過激的表現。也許是因為這個身體的貨真價實,一直守在白淺身邊的他比誰都清楚明白。
“晏清不會感激你。”最後,卞滄海說出這樣一句話。
這一瞬間,白淺好像從這個美麗男子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嘲諷的表情。其實她很想說,這和晏清沒有關係,但是卻又顯得蒼白無力。但是陌輕塵和卞滄海都這樣說……僅僅是因為她的那些讓人誤會的行為麼?不夠,根本不夠。
只能說,忘莫離確實是對晏清有著念想的。只是明明又那樣的折磨他,這種感情,白淺不能理解……也是她一開始就排除了的。但是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這種自信,很多事都不是她能夠想象的。
“朕不需要他的感激。”白淺看著卞滄海的眼睛,定定的道,“但是你未免太過自作主張!”她很生氣,這回終於知道出氣口了。而且這事根本就不該扯到晏清的身上!
卞滄海淡淡一笑,如春花綻放,秀美雅緻。道:“陛下,在我完全奉你為主之前。你的錯誤決定,我有權制止。”這是卞滄海自出現後說的最長的一句話,說完就丟出一封信來,信封輕輕的落在桌子上,沒發出一絲聲音。
白淺還沒來得及細想卞滄海說的話,就被那封信吸引了眼光。她確信自己不會認錯,這就是晏清讓她轉達的信,可是為什麼會在卞滄海的手上?還真是神通廣大呢,白淺冷笑,心中的不悅更甚。
卞滄海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捻起信封,似乎不在意白淺的憤怒,淡淡的笑:“幸虧陛下沒有看。”
“為什麼。”白淺問,聲音低沉。
“因為這會要你的命。”卞滄海說,眼神凜凜的看著白淺。冷氣四溢。
白淺驀然覺得,這不是一個玩笑。
“因為這會要你的命。”卞滄海不是在開玩笑,白淺也不認為他是在開玩笑。
白淺得知這個結果的時候很不開心,也許沒有人能不當作一回事。
一瞬間好像有什麼沉重的東西壓了下來,沉的喘不過氣捫心自問,她自不愛晏清,她也不是忘莫離。
可是自從遇見他,白淺覺得自己是同情這個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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