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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塵上。“師弟,你踏天星步的時候,怎麼不運轉心法?”
“心法?”曲笛一臉迷惑。
“就是那段練氣口訣啊!難道……”丁叮面色不善地看向丁還。“爹爹,你只教師弟步伐,沒教他內功心法嗎?”
“冤枉啊!我可是整本秘笈都給他了,不信你自個兒問他。”丁還好無辜。
“我沒看到有什麼心法啊!”曲笛從懷裡掏出那本秘笈,恨恨瞪著丁還。
“胡說。”丁還搶過秘笈,指著上頭的文字。“喏,內功心法,一字不漏,全在裡頭了。叮兒,我可沒有冤枉他,是他自己不練的。”
“師弟,這天星步是要配合心法一起練的,你怎麼光練步伐,不練心法呢?”
“我……”曲笛面色一時青紫黑白交錯,精采無比。他哪裡好意思說自己根本目不識丁,教他如何練那心法?
“師弟,你是不是不明白心法裡寫的意思?也對啦!那心法寫得古古怪怪,什麼天地原始,陰陽初分……沒接觸過武學的人確實很難看懂,這樣吧!日後你就跟著我練,我逐字逐句地給你解釋,這樣你練起來就比較輕鬆了。”丁叮心腸軟,看曲笛受窘,忙不迭出面替他緩頰。
曲笛直感動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全天下就丁叮對他最好了。
“師姐。”當下他一聲低嚎就衝進了丁叮懷裡,把她摟得死緊,心頭暗暗發誓口,丁叮為他解釋內功心法,她她說一句、他就記一句,哪怕廢寢忘食,也要把那些字都背全了,刻入腦海裡。
這樣子不出幾個月,他也能識個成百上千字,就能自己讀書了。
他就不信以自己的聰明才智,會學不通丁還的破武功。
混混脾氣再度發作,他堅持非在丁叮面前掙回面子不可;否則以他天生的痞痞個性,就算丁還認真教導,他還不一定肯用功學習呢!
“走,師姐教你練內功。”說著,丁叮就牽起曲笛的手往後山跑去。
難得丁還這一次沒有阻止曲笛吃丁叮的嫩豆腐。
他其實也被曲笛嚇著了,這完全沒練內功心法也能學成天星步?自玲瓏門創派以來還沒聽說過,這曲笛到底是蠢笨透頂,還是聰明絕世?他竟也看不透了。
自丁叮開始教曲笛練武,曲笛就再也不認丁還作師父了。
反正丁還又沒有教他什麼,頂多是秘笈一本接一本地扔,然後讓丁叮逐字逐句地解釋給他聽。
曲笛看過丁叮演練的天星步,玄異莫測、輕靈如仙,相比於自己的笨拙,真是天與地的差別。
他一時間驢脾氣發作,咽不下這口氣,男子漢大丈夫,將來是要保護妻子兒女的,豈能無力?於是他發憤圖強,不過三個月便把玲瓏門十八項心法、招式熟記於心,識字也已過千。
只是他一直不敢告訴人他不識字的事,所以雖看得懂書上文字,卻從沒實際拿筆寫過,頂多拿樹枝在泥地上照著文字的筆劃描寫,以致當他頭一回拿起毛筆,那寫出來的字真是……慘不忍睹。
丁還至此才瞭解,為何曲笛第一次演練天星步會表現得那麼差,他根本看不懂那些內功心法嘛!
但因為曲笛一直狠瞪著他,所以他也識相地不揭穿曲笛的鬼把戲。
只有丁叮天真地相信曲笛那番:“我不習慣用毛筆,如果有炭筆我可以寫得很漂亮。”的鬼話。
而曲笛就愛丁叮這樣毫無懷疑地信任著自己,疼寵著自己。
如今,曲笛上山三個月,吃得好了,身體也逐漸健康起來,身高像抽竹子似地猛往上長。
丁叮現在最主要的工作,已經不再是幫曲笛解釋那些武功秘笈,而變成幫他縫製衣裳了。
看著丁叮手拿針線,一針針縫著那件短外褂,雖然只是一件普通的青色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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