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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得出來她的臉色非常難看。
傅歆對她微笑,“貝菲爾王妃,你要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至於你剛才說的事,我覺得風險太大,能給我一天時間考慮嗎?”
貝菲爾努力讓情緒恢復平靜,開啟包,從裡面拿出一張紙遞給傅歆,“傅小姐,這上面的是我的電話號碼,明天我等你的好訊息。”
傅歆嘴角含著笑,伸手接過紙條,放進包裡後,和她告辭。
傅歆下了車,沒有回頭,直朝前走去,後背和神經一樣繃得很緊,她想起和邵洛宙告訴她的,有關貝菲爾的話。
貝菲爾說艾拉斯遺傳了她的痴情,還真是事實。
從她堂堂一國王妃,卻保養成這樣,就能看得出來。
貝菲爾雖然是卡博特的妃子,在嫁給他之前,卻是卡博特臣子的妻子,據說,年輕時候的她,可是這個小國的第一美人,就連見慣了國中各種絕色的卡博特也深深被她吸引。
為了把這樣的美人搶佔到身邊,卡博特給那個臣子隨便按了個滿門抄宰的罪名,他的妻子,當時還不叫貝菲爾的女人,則被更名換姓的接到了卡博特宮中,從此成了他最為寵愛的妃子。
這樣的故事在中國的歷史也曾上演過,並且那些文人墨客,還為這樣的事件冠上了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叫“衝冠一怒為紅顏。”
有傳聞說貝菲爾入宮時已經身懷有孕,她在卡博特身邊這麼多年,只有艾拉斯一個兒子,可想,她當時懷的孩子就是艾拉斯。
關於這個傳聞,傅歆不是沒有提出過疑問,既然卡博特生性殘暴,疑心病又重,怎麼會不去查艾拉斯到底是不是他的兒子。
邵洛宙解答了她的疑問,在這個非洲小國,最不缺女人的卡博特獨獨寵愛著年老色衰的貝菲爾,還真是有原因的。
不管卡博特有多殘暴,只要貝菲爾一到他身邊,他就會安靜下來。
為此,有人提出懷疑,說是貝菲爾給卡博特下了藥,醫生們給卡博特診治過,血也抽了好多次,卻始終都沒查出任何的結果。
有人懷疑貝菲爾給卡博特下藥的事,不知怎麼,就傳到了貝菲爾的耳朵裡,她去找卡博特一通哭訴,最後,還是在卡博特處決了抽他血的醫生才勉強安撫好了貝菲爾。
從那以後,再也沒人敢懷疑貝菲爾給卡博特下藥了,更沒人敢懷疑艾拉斯不是卡博特的親生骨肉。
而貝菲爾和其他妃子相比,還有個一個最大的不同,她從來都不保養自己,一年四季連最普通的保溼霜都不用。
傅歆覺得如果上面的傳聞都是事實的話,也就很容易的解釋了她為什麼不保養自己,殺她丈夫的仇人,就是因為她的這張臉,才愛上她的,既然她的能力不能殺了他,那就讓她悔了他在乎的東西。
傅歆還很好奇,像這樣絕密的事,不過十六歲的邵洛宙是怎麼知道的。
邵洛宙本來是不想告訴傅歆的,抵不過邵洛宇的一聲冷哼,他把是在無意中偷聽到邵和平和蔡美芬的談起這件事的經過告訴了傅歆。
傅歆還沒說話,邵洛宇卻已經一聲冷哼,“你長能耐了,居然去偷聽他們說話,當心聽到了少兒不宜的!”
邵洛宙做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他少兒不宜的沒聽到,卻聽到了另外一件事,這件事和邵洛宇有關,他卻不能告訴他。
傅歆拉回飄遠的思緒,低垂著頭,腳步越走越快,短短的接觸,她已經能明顯的感覺到貝菲爾不是個簡單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她說話真的能相信嗎?
讓她給自己一天的時間考慮,只是在拖延而已,一方面,現在的她,在面對根本不認識她的張奇,她是真的沒有一點把握能說服他跟她走;
另外一方面,哪怕她說服了張奇跟她一起走,她也不相信貝菲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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