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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丟,意識好像還是模糊的,而自己的身後,慢慢地出現了那個男人,容溪轉身向那個人望去,卻覺得像是沈初寒慢慢地向著自己走來一樣,容溪有那麼一刻是失神的。
那個男人慢慢地走到自己的跟前,然後附在自己耳畔,吐氣如絲,“容小姐,你真的很美。”像自己心裡最柔軟的那根弦被撥動了一樣,容溪竟然跟著那個男人一路吻到了舞池中央。
“容小姐,要我送你回家嗎?”那男人望著自己車上副駕駛座位上的容溪,她意識還是迷迷糊糊的,儘管開著窗,凜冽的風吹了進來,可是容溪卻並沒有感覺到半點寒冷,反而覺得身子越來越熱了,像是被火燒了一樣,那男人臉上的笑意愈來愈深,他開車帶著容溪來到了一家酒店。
開了房間以後,容溪被一把推到床上,只覺得現在腦子昏昏沉沉的,很沒勁,而且是真的很熱,當下就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當一個身體靠上來的時候,容溪明顯感覺到了絲絲舒服的感覺,下意識地喚了一聲“初寒”,可是那個人卻沒有回答自己,而是直接吻了下來,容溪唔一聲,也慢慢地開始回應,還連著叫了好幾聲沈初寒的名字,可是都沒人應。
外面月光柔和似水,房間裡面是一夜春宵。
容溪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了身旁的這個人,居然不是沈初寒?拿開自己身上的被單,容溪發現自己身上一絲不掛,而身旁那個男人也是如此,他倒是睡得挺香。容溪下意識地看向了自己的衣物,發現它們正安靜地躺在地上。
等到那男人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了容溪的身影,只是桌子上留了一張字條,“昨晚的事情你就權當沒發生過,不然你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那男人只是淡淡一笑,就把手上的紙條慢慢地收了起來。
另外一邊,沈初寒發現自己做錯了一件事,就不該讓遲安安離開自己去公司幫著言修一起工作,現在就他一個人待在這個鬼醫院,忍受著孤獨和無聊,還不知道言修那個傢伙和遲安安這個女人在公司裡幹什麼呢。
真的是自己大意了啊。沈初寒把玩著桌子上花瓶裡的玫瑰,把它的花瓣一瓣一瓣地拔下來,直到整個桌子上都是花瓣,花瓶裡也一朵花沒有的時候,沈初寒才絕望地給遲安安打了一個電話,彼時,遲安安正和言修還有其他人商討著這次新劇本要改良的地方。
“喂,我在工作,忙著呢,你自己玩,乖。”還沒等沈初寒這個打電話的人說一句話,遲安安就掛掉了電話,繼續和言修他們一起討論著。
沈初寒憤憤地望著自己的手機,“遲安安,你以為你是誰啊,哼。”把手機往病床前面的沙發上一扔,沈初寒就別過頭看著窗外。好吧,不出半分鐘,沈初寒就忍著背上絲絲的疼痛感,下床把手機撿了回來,她到底在幹什麼那麼忙?既然不能打電話給她,總能打給言修吧。
言修接到沈初寒電話的時候,也是還沒有等沈初寒回答就急急忙忙地丟下了一句話,“我在忙,忙完了再來找你”,然後就掛了電話,然後沈初寒就把手中的手機想象成言修,一把扔進了沙發。
好吧,半個分鐘以後,沈初寒又忍著背上的絲絲疼痛慢慢地下床,默默地把手機又撿回來,然後打了一個電話給秦明,這可是他最後一次打電話了。
秦明此時正忙著新劇的宣傳和人員設定,正在和宣傳部門的人開會,但是看到是沈初寒的電話,秦明還是恭恭敬敬地接了,“喂,沈總,什麼事?”
沈初寒聽到了秦明那邊傳來的嘈雜的聲音,“你們在幹嘛。那邊好吵。”秦明是唯一一個沒有在他說話之前就掛電話的人,所以沈初寒只能和秦明聊天了。
秦明放下了手下列印的資料,心裡不禁感到疑惑,什麼鬼,自己的老闆今天居然主動給自己打電話,而且還問這些平常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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