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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字,讓兩個男人都清楚了她的心意,祈夜行頓時頹喪的垮下肩,而祈夜白則是緩了怒容。
“回去吧,七哥,這女人是朕的珍妃,已不是從前的任何人,從今請你自持身份,她是你的弟媳,別再對她造次無禮,否則朕不饒你!”
只要想到他曾將九珍當成私有物囚禁,甚至找他去愚弄,好確認她的身份,他就怒不可遏,要不是九珍攔著,他絕不會就此放過!
祈夜行全身漲滿怒氣。九珍不屬於他,他能忍,但,為什麼趙春水也不可得?!這激起了他空前的恨意。“不管是權九珍還是趙春水,無論是孝儀皇后還是珍妃,我都決心奪得,誰也阻止不了我!”他妒火沖天的咆哮。
“你敢!”祈夜白的目光已能殺人了。
九珍也愕然的瞪著祈夜行。這男人……是瘋了吧?
九珍惴惴不安的窩在寢宮裡,一張小臉皺成一團,不斷唉聲嘆氣。
那兩個男人私下雖不合,但這般正式撕破臉還是頭一回,德太妃若知道祈夜行狠成這模樣,一定很高興,因為正好方便她鼓吹兒子叛變,趁機將朝堂弄得更不象話。
唉,事情怎會弄成這個樣子?她真想找個人商量一下該怎麼辦才好,可宮裡除了春彩外,根本沒人可以交談。
要是小釵在就好了,自她上元節被九哥帶回宮後,她只捎了信讓小釵放心,幾次想找她入宮,又怕小釵的身份惹爭議,只得作罷,這會她孤立無援,還真是有苦無處訴!
“主子,鳳宮派人來請,要您移駕,這是去還是不去啊?”春彩由殿外奔進來,慌張稟報。皇后特地招主子過去,也不知是什麼事,讓她好緊張。
九珍眼珠子轉了轉。當今皇后親諭要見她,自個兒現在的身份不比從前,在矮人一截的情況下,能不遵旨嗎?
“去,不去行嗎?”她無奈聳肩。
“可是,天知道那女人想做什麼?”春彩臉上難掩不安。
“能做什麼?我是新人,本該去拜見的。再說,不管如何我都是皇上寵妃,她不會亂來的。”她自信的說。
“寵妃?那更慘——”春彩忽然將聲音壓低,“主子,您有好一段時間遠離宮廷,對她們這對姐妹的印象應該還停留在那時委屈求全的可憐模樣吧?其實,宮中內外都知皇后與柔妃善妒,對皇上曾多瞧上兩眼,或主動誘惑過皇上的女人,私下她們都會嚴厲對付,日前就有個舞姬企圖色誘已酣醉的皇上,事後那名舞姬聽說遭到鞭打,至今不能下床,這舞怕是再也跳不動了。”她惶惶的告知。
“竟有這樣的事?”九珍不禁詫然。
“就是因為如此,我才擔心您的安危啊!”
她沉下臉,怒道:“那我就更得去一趟了,我倒要瞧瞧她們敢不敢動我。”原來這一對姐妹之前的柔順全是演的,演技這麼好,也難怪德太妃會挑上她們合作。“這就走吧!”她起身。
“珍妃娘娘,皇上有請,請您移駕。”在她出殿前,周彥跑來說。
九珍蹙了眉。現在九哥才下朝吧?一般下朝後,他都會再接見幾個人,討論朝上的議題,不是正忙著,這時找她去做什麼?
“可皇后有令要我過去一趟,你告訴皇上,我去過鳳宮後,回頭再去見他。”她這麼說。他的事應該不急吧,反正那男人總喜歡找各種名堂將她拴在身邊,這會怕是又想籍什麼理由要她過去了。
“娘娘,皇上有驚喜要給您,皇后那裡可以晚些再去,皇上會替您送訊息過去的。”周彥笑嘻嘻的說。
“驚喜?”她秀眉高高挑起,半信半疑。
“是的,您的一個親……友人由嶺南迴來了!”他瞧了圈四周,雖無外人,但還是維持一貫謹慎的態度,改以暗語說。
九珍登時雙目驟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