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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說:“行,那就這麼辦吧。——我相好的這兩天在你們店裡消費了多少,一概都記我賬上,好吃好喝的儘管給他上。”
趙廷哈哈大笑:“哪兒能呢!哪能要朋友的錢呢!肯定把人伺候得好好的,您就放心吧!”
2。
韓越第二天腦子清醒過來的時候,開始懷疑為什麼趙廷能這麼快就找到楚慈。趙廷見過楚慈一面是肯定的,那是去年韓越回北京度假的時候,為了顯擺把楚慈帶到朋友圈聚會上,這兩人隔著大半張桌子遠遠見過一面,但是連招呼都沒打。難道趙廷從那時就開始留心記住楚慈的臉了?操了,這小子不會對老子的人有什麼非分之想吧?
韓越對趙廷真是沒什麼好印象,這人平時就精於溜鬚拍馬、專攻裙帶關係,還特喜歡跟人陪笑臉,看上去特別虛偽。他用甜言蜜語和金錢攻勢砸得韓強跟他稱兄道弟,當年韓強開車撞人的時候他也在車上,兩人都喝高了,交警趕來的時候根本不用測酒精,兩人身上都一股濃重的酒味兒。
事後韓老司令壓著韓強上法庭,結果就是這小子當庭翻供,愣說是被害者一方先闖紅燈違反交通規則才撞上的。韓越那個在高院工作的鐵哥們兒本來就已經上上下下打點好,趙廷這邊一翻供,那邊高院立刻順水推舟,定了韓強連帶責任,賠幾個錢了事。
雖然事後司令夫人十分感激趙廷,但是韓越心裡一直對這小子沒有好印象。在他看來韓強至今一事無成,很大程度上是趙廷他們這幫狐朋狗友慣出來的。這一幫人整天圍著韓強諂媚奉承,搞得他自以為多麼了不起,天長日久就養成了目下無塵、眼高手低的個性。
所以當韓越生起這種懷疑的時候,他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據他所知趙廷是個很會察言觀色、笑臉奉承的人,而楚慈就特別吃軟不吃硬。眼下他正被自己那一槍子兒惹惱了呢,萬一趙廷不懷好意,起個壞心,在他們兩人之間趁虛而入的話……
——其實韓越這個想法真是冤枉了趙廷。趙廷雖然是個生活糜爛的主兒,但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垂涎韓二大爺的心尖兒啊。
他當時在聚會上刻意記住楚慈的樣子,就是看出韓越對這人的態度不一般,搞不好動了真感情。如果能跟楚慈打好交道的話,跟韓越搭上線也就容易了。趙廷平生沒多大本領,唯獨在巴結他們這幫太子黨這一塊兒,做得特別好。
他那天晚上從朋友處得知韓越的心肝兒離家出走了,韓越正著急上火的到處找人。這時候他正從酒店往家走,誰知道剛出酒店的門,就看到楚慈站在馬路對面不遠處。
這叫什麼?這就是運氣啊!
當時趙廷還有點擔心,因為據說韓越那個寶貝工程師不是個好說話的主兒,而且又是甩了韓越一巴掌之後離家出走的,估計火還沒消下去。在上去請楚慈之前,趙廷其實已經做好了碰硬釘子的準備。
誰知道情況竟然出乎意料的順利。他剛上去自報姓名,楚慈就認出了他,然後他順勢一請,楚慈就順從的跟他上酒店裡去了。甚至趙廷在打電話給韓越的時候他也沒表現出多大牴觸,一直禮貌而疏離的站在邊上。
這還有什麼說的?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一塊大餡餅,上天註定趙廷能搭上韓家二少的那條線啊!
趙廷興奮得直搓手,不僅派出專人好吃好喝的供著這位活祖宗,還專門搞了輛車每天早上送楚慈去上班,晚上再親自出面去把他接回來。同時他還特地叫人空出酒店二樓宴會廳,吃喝玩樂賭桌蹦迪一條龍服務,勢必要把韓越的生日宴會搞大、搞好,搞成一場帝都盛事。
韓越生日那天確實打扮得人模狗樣的,剪了頭髮,噴了香水,五萬多塊錢的風衣一穿,懷裡還揣著一把公寓樓鑰匙當做賠罪禮物——那座高階複式樓公寓位於楚慈他們科研所附近,開車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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