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把酒話桑麻32(第2/9 頁)
家送封信去,讓他們送點貢炭過來,我們對比一下。”
盛縣令細細看了,許懷謙給他們送是銀霜炭不錯,可又沒完全達到貢炭的級別,讓家裡兩孩子急衝衝地跑去告訴人家這是貢炭,事後又完全評不上貢炭,豈不是讓人空歡喜一場?
盛縣令給本家寫了信,讓他們稍了些貢炭過來,作過對比後,這才讓這兩孩子帶著答案來參加許懷謙的婚宴。
來參加婚宴兩人也沒有空手。
世人都道破鏡重圓好,決裂過的夫妻還能走到一起,那是真的有緣,可破鏡終究是破鏡,和在一起中間的裂縫也永遠去不掉了。
破鏡重圓哪有一直花好月圓好。
段祐言想到他和盛雲錦差一點就破鏡難圓了,想了想,親手給許懷謙和陳烈酒磨了一炳銀鏡。
望他們夫夫二人如這面銀鏡一般,永遠花好月圓。
他們提著禮後裴望舒一步下車,但跟裴望舒一樣在看到那裝扮得猶如夢幻般的農家院子,同樣吃驚地張大了唇。
“好美滿,好幸福。”盛雲錦在看到那用繩子串起來掛滿整個院子的拜堂成親的小紙人,當場就感動哭了。
要不是真心相愛,怎會只是一個補辦個婚宴都弄得這般喜慶隆重。
這是每一個細節都在向對方展示,他愛他呀。
段祐言也同樣被震撼到,他當初和盛雲錦的婚禮,因為兩家都鬧得很不愉快,辦得潦草而又倉促。
以前不覺得有什麼,婚禮不都那樣嗎?現在看到許懷謙和陳烈酒的婚禮,他頓時就覺得,他該給他家阿錦補一個的,補一個像這樣看上去就很美滿幸福的婚禮。
相較於裴望舒和段祐言的心裡,孟方荀可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他這次是帶著任務來的。
學政大人私下派了人來尋他,想讓他給即將致仕的侍講學士江河海寫一篇碑文。
這可把孟方荀嚇得不輕。
他就是個剛透過院子的小小秀才,就算是一府案首,可全國各地那麼多府,數都數不清的案首,他一個偏遠地區的小秀才有什麼資格去給一位四品大官寫碑文?
逗他玩呢!
可學政把禮都送到了他家,這碑文不寫也得寫,寫也得寫。
讓他寫,是學政看得起他。他要是拒絕,就是他這個案首不識抬舉了。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這官都不知道壓了他多少級了。
而且在別人看來,這完全就是一件好事。一篇歌頌江大人功績的碑文而已,寫好了,不僅搭上了學政宋大人,也同時搭上了江大人,當然寫不好,也同時把這兩人都得罪了。
江大人雖然致仕了,可他在朝中的人脈這些都不是他這個偏遠地區的小秀才可以窺視的,人家指頭縫隨便露點什麼,都夠他們吃一輩子了。
學政大人也同樣,他一個要科舉的,要是把一府的學政給得罪了,人家跟其他同僚打聲招呼,他這輩子的科舉之路就算是走到頭了。
不就是寫碑文,寫,必須寫,還得寫好。
孟方荀權衡利弊答應後,後腳就聽到學政大人還要來許家找許懷謙,讓他為碑文鐫字。
當時孟方荀那叫一個大氣都不敢喘,他敢說許懷謙現在眼瞎嗎?!
他不敢說。
他怕學政大人遷怒,這些當官的一天一個心情,他現在找他們寫碑文鐫字的態度放得很溫和,誰知道,知道辦不成事後,是何心情?
是遷怒許懷謙,還是幫許懷謙出頭?
孟方荀不敢去賭,學政是學政,考院是考院,考院由永安府知府經管,學政只管考生科考成績。
他不敢去賭學政會為許懷謙一個素不相識,只是寫得一手好字的秀才去跟地頭蛇一樣的知府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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