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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要被撕散零落的花兒……將會以何等讓人憐惜的姿態來讓我的眼睛得到滿足呢?”
對這種以殺人為前提的讚詞——
“——呸!”
瑪瓊琳以混入了鮮血的唾棄作為回應。接受了這個回禮後——
“嘿。”
修德南笑著收起了翅膀開始向下落去。
為了向蹲著的女人施以粉身碎骨的一擊舉起了手臂。
(這樣就、完了!!)
正當他這麼想的瞬間——
自己的腹部被擊飛了。
“什……”
經過了沒能理解狀況的一瞬間之後——
“麼!?”
比起身上的痛楚修德南先是因為驚訝而叫喊。自己被一個擁有猛烈度的彈丸般的東西所貫穿上、下半身都被扯斷了。
“嗚!”
貫穿了自己的丹色'彈丸似乎是從封絕外部飛來的。它在巨大的彩霞半球體邊緣打了個急彎向著這邊折回。
(好快……是剛才那使魔的主人嗎!)
修德南急忙從上半身的斷面伸出無數的蛇跟下半身結合了起來。為了迎擊那構造雜亂無章、然而威力卻不容小覷的強力自在法他在腹部凝聚起火焰彈。
就在這時——
在他眼前的空中連續生了數十個爆炸。
(這是!?)
用手臂當著臉的修德南並非是對爆炸本身而是對其閃耀出的顏色感到戰慄。
青藍色。
(竟然還剩下這種程度的力量!?)
如果是尋常的火霧戰士的話剛才的重傷應該已經可以算是致命傷了。
但是——
沒錯。
“悼文吟誦人”瑪瓊琳?朵並不是尋常的火霧戰士。
剛才瞄準了修德南動的、在封絕的空中來了個18o度大轉彎的丹色彈丸——“魑勢牽引者”尤利?弗沃卡看到前方突然閃出的無數爆炸又再次改變了軌道。
在他的正面“格利摩爾”突然間——
“哇!?”
“別停下來!”
瑪瓊琳厲聲一喝後翻轉了身體在少年的身旁以高與他齊頭並進。
對他的救援也沒有說一句道謝的話。右臂也無力地垂了下來渾身沾滿了鮮血——在受了如此重傷的身體裡有的只是在這種極限狀態下特有的、在胸中沸騰高漲的執著意念而以。
畏怯和恐懼都不能顯露出來。因為一點顯露就會死。要讓別人仍為自己並不具備那些感情。因為如果不這樣做就會被殺掉。
少年現在正是親眼見證了這樣一種火霧戰士的存在。
“傷口——”
雖然已經明白但少年還是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分頭行動!對手你應該知道吧!!”
火霧戰士卻以咆哮般的怒聲遮蓋了。
出怒聲的嘴邊湧起了兇暴的殺意笑了起來。
那種笑意被隱藏在再次湧起來的青藍色火焰——託卡之中。
不管要說什麼不管要做什麼都必須留到把敵人殲滅之後。
把這種“存在的表明”作為她對自己的指示——尤利再次飛了起來。
面對這過於唐突的狀況變化亞納貝爾古一時沒能適應過來。
“到、到底生了什麼……?”
他站在大樓的壁面上像是感到迷惑似的不停地搖擺著測量儀表的指標。
散著丹色光芒的尤利正朝著他的方向飛來。
“噢、噢!?”
反射性地噴射出蒸汽亞納貝爾古避開了這一擊。
(糟糕了是新的火霧戰士嗎!)
他